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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也是个可怜人。”
我摇头,心中有点同情:“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反之亦然。”
小黄道:“任何犯人都有值得同情的地方,都有这样那样的家庭和社会和原因。
不过,犯法就是犯法。”
很快到了魏婷的住所,一座农村小院。
据说每月房租也就三百块,很便宜,但条件却是异常恶劣。
院子里还住了两户人家,都是外来的农民工。
里面堆了许多刚收回来的废品,污水横流,虽然是初春,但已有蚊虫满天飞翔。
里面摆了一张桌子,有一个妇女正在和人都地主,桌上摆了一堆零钞。
小黄大喊一声:“魏婷!”
见到警察,几个大惊,慌忙收钱逃了。
那女人面色惊疑不定:“原来是黄警官,你找我?”
原来,此人就是魏婷。
我定睛看去,这女人不高,也就一米五十左右。
生得很瘦,皮肤也黑,长得不说惨绝人寰,但也挺难看的。
福利院老人的审美品味有待加强。
小黄:“好啊,聚众赌博。”
魏婷就叫起来:“这叫赌博吗,只能算是打牌。”
小黄:“沾钱就算赌。”
魏婷:“一局最多十块,不算赌。
你们真要抓赌,怎么不去茶馆抓。
如果过硬,这桂花镇一半的人都要进去,你抓得过来吗?还有,你小黄警官家里人就不打牌了,前天我还看到你爸爸和人在铺子里打长牌,先大义灭亲再说。”
小黄一阵无语,本省人喜欢打牌,算是一种生活方式,还真管不过来。
老陈喝道:“魏婷,你老实点。
刚才你们打牌我可是录象了的,按照治安管理法,你先跟我们回所里做笔录。”
魏婷一听要去所里,立即换了脸,赔笑道:“黄警官,陈警官,打小牌就要抓人,不至于吧,刚才我是跟你们开玩笑的,你们大人有大量别放在心上。
你们今天大老员跑我这里来,肯定不是为抓打牌吧,你们的时间多么金贵,怎么可能浪费在我身上。
是不是有事要问,我一定积极配合。”
小黄:“恩,魏婷,我问你一件事,今天养老院有三十二个老人到你这里来,你说,他们究竟来干什么?”
老陈:“老实交代。”
魏婷:“还能怎么呢,大家都是熟人,我不是生病了吗,熟人朋友过来探病,应该不犯法吧?”
老陈:“真是熟人,你少骗我们,你和那些老人究竟干过什么,你心里清楚,我们也清楚。
你们是不是私下交易了,知道是什么性质的问题吗?这事可瞒不了人,我们只要一查,就能查出来,时间地点证人证据,到时候,直接把你给拘留了。”
小黄跟着说:“从现在开始,你不许找去找福利院的老人,他们来找你也不许见,听明白没有?”
“拘留我,凭什么?”
魏婷全靠此维持生计,自然不肯干。
立即收起笑容,好整以暇:“你们又依据的是哪一条法?”
老陈:“你和老人发生不正当的性关系,还说没有犯法?”
魏婷:“什么不正当的性关系,不就是和人睡觉吗?怎么,还有这罪名,你当我法盲啊?我可清楚得很,自从你们去茶馆抓过几次之后,我也不在里面做生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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