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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极尽嘲讽。
闵宵张着口喘息,身上轻颤,睫毛眨得极快,眼里因疼痛泛上些水意和红痕。
郁晚看他半晌,没来由地消了一半气,闵宵这番又痛又怕的模样,真是惹人怜惜。
“我只用了三分力。”
她竖起三根手指,声音缓和了些,“别再做这等自不量力的事,你家那十个武仆都不是我的对手。”
闵宵直直看她,鼻翼翕动,一开口带着轻微的抽气声。
“你杀了我吧。”
他眼尾滑下一滴泪。
郁晚手支在膝盖上撑着头,闻言覆上他的胸口给他揉按伤处,语重心长道:“何必这般想不开,闵祥安定会救你的。”
闵宵瞪她,到底是谁把人往死路上逼。
郁晚不做计较,脸上揶揄笑着,轻哑的声音听得人浮想联翩,“你是不是不记得昨晚多快活了?你明明很喜欢被我坐着,自己将脸深深埋进去,我那处压着你,你舔得很是卖力,将我的水全吸进嘴里咽下。”
闵宵紧紧抿着唇,颌骨绷得极紧,白皙的脸上眨眼间通红,不知是气得还是什么。
“你可真奇怪,做的时候开心得很,怎么转眼就翻脸不认人?你到底是气我欺辱你,还是气你自己不争气?”
闵宵被戳了痛处,“分明是你使了手段!”
“我使什么手段?哦你指我勾引你?”
郁晚俯下身对着他笑,“那还不是你意志不坚?自己被女色迷惑,甘愿在我胯下侍奉。
我能逼着你做这事,但能逼你开心快活吗?”
闵宵气得眼里血红,“你使了污脏手段,给我下药,让我迷失心智!”
郁晚怔愣一瞬,她起初将他劫出来时,为了让他安分些确实用了迷药,可昨晚他自己也乐在其中,用没用药他分明看在眼里,为了维护他虚伪的自尊心不惜给她泼脏水。
她荒唐地笑一声,眼里渐趋冰冷,“是啊,闵少爷清清白白圣贤君子,定是我这个卑鄙小人害得你丢弃廉耻,脏污你贞洁身躯。
可你能怎么办呢?哈哈哈哈哈,如今你做鱼肉我做刀俎,我能一刀爽快地了结你,也能百刀千刀慢慢折磨你。”
她佯作沉吟半晌,压了压声音又开口:“可这两个死法我都不中意呢。
闵少爷这般的美人,当然是精尽人亡才最死得其所。”
闵宵瞳孔震颤,直楞楞瞪着郁晚。
她挪身到一侧,伸手一扬,只听衣物摩挲声响,眨眼间那一层单薄的里衣裤被褪得精光,闵宵的身体赤裸裸呈着。
郁晚呼吸一滞,紧拧的眉间舒展开,视线自上而下滑过,方才的怒意顷刻冲淡了几分。
闵宵的身体与他的脸一般相配,精美得如白玉雕刻而成,肤色温润白皙,线条起伏有致,修长又匀称,挺拔又舒展,让人一时挪不开眼。
郁晚不着痕迹地咽了咽喉咙,眼睛无声地喟叹,如有实质地触摸而过,最后落在他两腿间。
他的性器静静软伏在小腹上,干净的肉红色,唯一与他这人不相符之处,便是出乎意料地粗犷与凶悍。
房中一时无人发出动静,连情绪激动的闵宵都压低了呼吸。
他被注视着。
这让他觉得羞耻与惊惶,可是他抑制不住地生出热,身体里的血液加快了步伐奔涌。
他蜷了蜷身子,试图用手遮掩。
“别动。”
郁晚出声打破这份宁静,她伸腿抵住闵宵蜷缩的身体,压着他重新舒展开。
“你好好看着,到底是我对你使脏污手段,还是你本性淫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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