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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画棠阁已然熄了烛火,弘历睡觉时习惯留一盏昏黄的灯,苏玉珊不喜欢夜里有光,那样她会睡不着,但他却说喜欢借着烛火看她在他怀里沉沦的娇媚模样,是以只要他在这儿,屋里都会留灯。
今晚他明确的表示不会过来,苏玉珊也就没再留灯,依照自己的习惯,让常月把烛火都给灭了。
屋内漆黑且寂静,苏玉珊能清晰的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弘历一连陪了她几个月,今夜突然枕边空空,说实在的,她还真有些不习惯。
但她又何尝不明白,此刻是高琇雯最脆弱的时候,她需要有人陪伴,丫鬟和嬷嬷无用,弘历才是真正能安抚她悲痛情绪的那个人。
道理她都懂,是以苏玉珊暗暗告诫自己,不要太当回事,可她却翻来覆去都睡不着,脑海中不自觉的设想着,此刻的弘历应是在搂着高琇雯,并肩侧着,柔声轻语吧?
他的温柔,从来不是专属于她一人,面对高琇雯时,他应该也是很体贴,柔情缱绻的吧?
一想到那样的画面,苏玉珊的心竟莫名发堵,难受得紧。
这样的反应令她很惶恐,她明明不是很在意弘历的,当初她可是很希望自己能有独处的时光,如今弘历说他不过来了,她应该庆幸才对,何必管他留宿在何处呢?
将锦被蒙住头,苏玉珊强迫自己不要再去琢磨关于他的事,老实睡觉才能忘却烦扰。
以往的清晨,弘历走后她还能睡会子,今早她却睡不踏实,天刚擦亮她就起身洗漱,用罢朝食后,看外头阳光明暖,苏玉珊便打算出去晒晒暖。
单就这么闲逛,她仍旧觉得心在空悬着,没个着落,很想找些事来做。
先前心情不好时她都会选择画画,这次也不例外,但只画些花草似乎没什么乐趣,于是她主动提议要给常月画副画像。
“呀!
格格您还会画人像啊?”
常月只见过主子画花木,尚不曾见过她画人物,倘若主子肯为她作画,那她当然是求之不得。
欣喜的常月赶忙去准备纸笔,她本想站着的,可主子却让她坐在美人靠边,就这般为她作画。
算来这还是常月头一次画像,激动的她一动不动,就这般僵硬的坐着,苏玉珊见状,轻笑提醒道:
“不必这般僵直,放轻松些,偶尔动一下也无妨。”
闻听主子之言,常月暗松一口气,笑呵呵应道:“好嘞!”
主子的画功她是晓得的,估摸画出来的会比她本人更好看吧?常月无比期待看到最终的成品画作,苏玉珊则十分认真的提笔作画。
有事可做的她专心致志,不再去想那些琐碎之事,约摸两刻钟后,线条已然勾勒成型,接下来就该上色了。
苏玉珊樱唇紧抿,羽睫低垂,忙于着色,忽闻常月慌声道:“给四爷请安!”
苏玉珊诧异抬眸,只见常月已然站起身来,恭恭敬敬地朝着她身后的方向福身行礼。
再回眸时,映入她眼帘的是一道石青色身影。
此时的弘历才刚下朝,一身官府尚未褪去,头戴一顶黑狐皮冬冠,冠体为圆顶斜坡状,冠周围有一道上仰的檐边,领间的貂绒密实柔软,墨亮细短的毛尖随风轻摆,衬得他轮廓深隽,白皙矜贵。
瞧清来人时,苏玉珊不似从前那般笑面以对,搁下手中的画笔,容色淡淡的朝他福了福身。
片刻间,弘历已然近前,低眉往桌面上一看,不觉纳罕,“这是你画的?这画好生奇特,怎的头大身小?”
满心期待的常月一听这话,不由心惊胆战,主子的画功不算顶尖,但也过得去啊!
不至于把她画得太丑吧?为何四爷皱着眉头呢?
好奇心驱使她近前一观,这才发现主子给她作的画像的确与寻常的人像不同,画中人与她有七分像,但眼睛又大又圆,头与身子的比例并不符合常理,但却令人眼前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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