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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贺不知道周荣是怎么惹到长安王,才被整治成了这样。
他在南州做了十年知府,在这南州府衙,向来只有别人跪他,不曾有过他跪别人的时候。
然而此时,长安王高坐公堂之上,俯视众人。
周贺带着下属们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下官南州知府周贺拜见长安王,敢问王爷……犬子是犯了什么错,才被斩去右手,绑在这里?”
霍峥居高临下看着周贺等人,沉声道:“你的儿子是个什么货色,会犯什么事,周贺!
你当真全然不知?”
周贺自然知道自已儿子是个什么货色,周荣向来好色,还曾弄出好几条人命,也就是有他这个当南州知府的爹罩着,才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没有闹出什么无法收拾的风波来。
自从长安王来了南州,周贺生怕周荣在长安王眼皮底下惹事,这才让他回临水镇老宅住些时日,哪知道好死不死的,周荣还是犯在了长安王手里。
周贺心里已经猜到了八成是周荣又看上了哪家姑娘,强行占有的时候被长安王撞上了,但他面上一点没表现出来,连忙道:“下官不知,下官惶恐……”
周荣被砍了右手之后疼的几乎要昏厥过去,这会儿看到自家老爹就跟看到了保命符一样,凄声喊道:“爹!
救救我!
您可一定要救我啊爹!”
周贺咬咬牙道:“闭嘴!”
周荣的断腕还在不断地流血,偌大的公堂上充斥着一股血腥味。
霍峥冷眼看着周家父子,抬手示意江河上前。
江河立刻上前,朗声道:“罪犯周荣在南州城欺男霸女,草菅人命,其罪当诛!”
“王爷!”
周贺立刻开口道:“空口无凭,如何能够定罪?要断案,至少得有苦主报案吧?”
周贺刚才来的时候,就已经观察过四周,公堂上没有苦主,只有被五花大绑的周荣,还有长安王的人。
长安王做事雷厉风行,不包庇权贵,肯为民请命,在京城素有贤名。
但这里是南州城,是宁王的封地。
天高皇帝远,即便是长安王来了,也得掂量掂量自已的分量。
而且寻常女子被人强行占有,多半会自寻短见,即便苟且偷生也不敢报官,周贺就是拿捏了这一点,才敢对着长安王说没有苦主,不能断案。
霍峥早料到了这一点,沉声道:“传苦主。”
片刻后,十来个苦主被暗卫带上了公堂。
周贺一看到这些人就变了脸色。
这些苦主都是先前他逼走的人,他们的女儿被周荣强占之后,曾经来衙门闹过,周贺为了平息事态,用各种手段逼得他们在南州待不下去,只能远走他乡。
不知道长安王用了什么法子,竟然把他们全都找了回来。
霍峥高坐公堂上,“诸位有何冤情,且一一道来。”
最先开口的是一对年过半百的夫妇,他们膝下只有一女,模样生的十分标致,去年上街的时候被周荣这个狗东西看中,当街抢回去玷污了。
姑娘不堪受辱,悬梁自尽。
夫妇二人誓要为女儿讨一个公道,却周家的人各种威逼恐吓,连房屋都被烧毁了,只能远走他乡投奔亲戚。
第二个开口的是一个瞎眼的老妇人。
老妇人说:“我原本有个读书的儿子,娶了十里八乡最好看的姑娘做媳妇,狗周荣是我儿子的同窗,有次儿媳妇去书院给我儿子送衣物的时候,被天杀的狗周荣看中,不仅要玷污了我儿媳,还逼着她儿子亲眼看着,夫妇二人拼命反抗,却被一起打杀了……”
老夫人说着说着便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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