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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第二次来梁家的医院了,两次都是因为外伤,两次还都是同一位医生接诊。
“长这么漂亮的脸,怎么老受伤呢?”
与我闲聊的同时,对方手上缝针动作不停,“上次看着严重,但好歹不留疤,你这次伤口这么深,护理不好肯定要留疤的。”
每次缝合针穿透皮肉,锐痛袭来,我就会涌上一股想要即刻跳床逃跑的冲动。
为了安耐住这股冲动,我不停揉捏着手中的压力球,并且试着与医生对话分散注意力。
“留疤就……唔留疤吧,脑子没事就行。
那棍子下来,我差点……差点以为要把我脑浆打出来了。”
“我看送来的其他人都穿了黑西装,跟电影里的黑帮一样。
怎么回事啊,你们是遇上什么帮派斗殴了吗?我听说是不是还有人死了?”
一想到余晓山的死状,我不受控制地抖了抖。
尽管沈鹜年全程捂住我的眼不让我看,但余晓山自戕后有一阵实在太兵荒马乱,尖叫的尖叫,急救的急救,警察冲了进来,高声询问负责人是谁,沈鹜年不得不离开我去处理这些情况。
拥挤的人群中,我透过缝隙瞟到了躺在地上,已经没有声息的余晓山。
他的白发铺散开来,双眼半阖着,从口鼻不断流下粘稠的鲜血。
这不是我第一次目睹生命的流逝,但绝对是最惨烈的一次。
“就是……发生了一点意外。”
对此,我不愿多提,含糊地一言以蔽。
缝完针,贴好纱布,我从诊疗室出来,一眼看到不远处正在接受警方问询的沈鹜年。
他们坐在大厅的谈话区域,两位警官一个负责问,一个负责记录。
应该是问得差不多了,负责记录的警官已经开始收笔录,而负责问询的那位中年警官问出了一个明显属于他自己的疑问:“沈先生,您一直这么冷静吗?”
沈鹜年背对着我,闻言似乎是笑了下,说:“再疯狂的艺术家我都见过。”
中年警官一抬眼,看到我来了,拉开一旁的椅子示意我坐下:“小帅哥过来,我们再问几个问题你们就能走了,不会占用很多时间的。”
我点点头,过去坐下,屁股还没沾到椅子,沈鹜年便站起身道:“我在车里等你。”
说罢冲两位警官礼貌地颔了颔首,大步朝外头走去。
我一直注视他的背影渐行渐远,直到他完全消失在自动门外。
总觉得他有点……
“那我们就开始吧。”
中年警官说道。
我立马回神:“哦,好、好的。”
一坐进车里,我就闻到了沈鹜年身上的烟味。
不是过去那种甜腻的花香,而是更寻常的,也更呛人的焦油味。
回去的一路上,车里安安静静的,沈鹜年全程没有说话。
这更让我确定,他有点不对劲。
黑云盘旋于天际,光线迅速变得很暗,似乎大雨即将倾盆。
前几日我才看过日历,说是谷雨来临,预示着春夏交汇,雨水变多。
看的那日阳光灿烂,天气预报也说今后的几天是大晴天,我还当节气不准,想不到不准的是天气预报。
回到公寓,云层里已经透出隆隆的雷声,坐个电梯的功夫,大颗的雨点便落了下来。
飞雨从窗外乱入,打湿了走廊,沈鹜年用钥匙开了门,却没有立即进屋。
“你先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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