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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埋进她的裙底,隔着内裤在舔她的穴。
唇舌一触碰,她就吓了一跳,按着他的头。
“你怎么……”
她嗫嚅道,“你怎么能……那里不行……”
他从花丛一样的裙摆里抬起头。
“为什么不行呢?”
他挑眉。
她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怎么说。
他不是没有舔过。
那些时候,那些在她的房间或者学校体育器材室的角落,他就这么蹲在她的身前,从她的裙下和岔开的腿间,舌头舔着流水的小穴。
但那些时候毕竟是偷摸的,短暂隐秘而刺激,黑暗克服了羞耻心。
她总是会生出害怕,本能地害怕某种危险的极限,怕什么地方被他玩坏了,因而没到一会就委屈地叫停。
他们那时候只能擦边,手掌包着内裤抚摸,手指揉捏,混着从内裤里渗出的水摸索阴唇的轮廓。
对于他来说,虽然刺激,但不解渴。
总是压着硬邦的下体,等到正常后才回到公共场合。
她并不知道他是这么想的,自己对于这种事情的认识止于此。
所以当她预感到现在,要面对的远不止于此时,仿佛探险者站在山洞口,渴望但犹豫不决。
他好像看出了她的想法,放缓了语气说:“就试一会,好吗?不舒服就叫停。”
她迟疑地点点头。
于是他低头,她感觉到呼吸洒在大腿上,他的唇又贴在她的下体,隔着内裤也能感受到温度。
她今天穿的内裤格外轻薄,白色半透明的蕾丝,一条窄窄的布料遮挡着阴阜,一块硬币大小的深色水渍。
她双腿张开,男人的脑袋埋在腿心,隔着内裤用舌头挑逗她的阴蒂。
阴唇被勾开搅弄,流的水越来越多,打湿了内裤,她的反应终于不能够再隐藏。
他的舌头和呼吸温热,酥麻的感觉从下体传到脑袋,她张着嘴发出呻吟。
内裤布料被混着淫水揉搓,像是要揉烂了,湿漉漉地贴在逼穴上。
他又用舌头去咬她胀大的阴蒂,酸胀的神经被刺痛袭击,她尖叫一声,抖着腿高潮了。
她仰躺在沙发靠背上,灯光格外刺眼,天花板看着令人眩晕。
露台的窗大开,风从湖面吹来,吹起有当地特色的刺绣窗帘。
她被他抱起来,放进床里。
随后床垫一沉,他沉沉地压下来,从她的肩胛骨后绕过,环抱着她,滚烫的吻落在唇上。
房间里没有开灯,她只凭借从湖面上反射的月光看见他的耳侧。
他的头发上沾着金箔片,那是来到这受到的欢迎仪式,它们和他发丝上的露水一起,在月光下闪烁着清冷的光。
她被吻得缺氧,分开时大口呼吸。
他笑她仍然不会接吻,又再俯下身堵住她的嘴,引导她伸出舌头,美其名曰为她渡气。
不知道亲了多久才分开,他抬起身,摸着她的头发。
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觉得胸口贴在一起,挤压着她的心跳。
她推了推他,他才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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