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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玩,阿骅就是真的在我后而我也不怕。”
珏丞一副我怕过谁的样子,举起筷子夹了一块生煎刚吃到嘴里。
“安姑娘早。”
温雅的声音。
“噗咳咳。”
安诺小小的心疼了一下被浪费的生煎。
“啊哈,阿骅,早啊。”
珏丞干笑着回头,心里把安诺骂了个从头到尾,入眼即是一袭洁白无尘的白衣,他心跳略不稳。
闫亓骅面色平静,看不是息怒,不过看都没看他一眼,走到凤未离身侧坐下,问道,“刚刚出来就听到闹哄哄的,你们对门死了个人。”
他问的是凤未离。
“嗯,你想去看?”
“有点意思,能感觉到不寻常的灵力。”
闫亓骅的目光放在大厅的人身上,“很像我认识的一个东西。”
楼梯口传来喧闹的声音,他们往那边看就看到几个士兵抬着一个盖白布的从楼上下来,旁边的人脸色都不好,他们一下来,大厅的人像怕沾上什么似的,都赶紧吃完跑。
“那白布上面,有黑气。”
安诺眯了眯眼,确定自己没看错。
珏丞终于抓到插嘴的机会,“咦,我怎么没看到有黑气?”
闫亓骅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他凝神看着那边,一道莹蓝从他指尖脱出,微不可见的钻到那白布之下。
片刻之后,那一缕灵力回到他指尖,他皱了皱眉,“这人,并不是死于挖心。”
他道,“是恶咒缠身而死。”
“恶咒?”
安诺道,“跟凤未离身上的一样?”
闫亓骅摇了摇头,道“不是,之前也说过了,魑魂不是那么容易下的,这跟魑魂完全不能相提并论。”
“不过,这京棱城外,竟然会有这种东西。”
“这东西出现在这里很奇怪吗?”
安诺问道。
“善行巫蛊之术的人,一般是在北坞边境。”
闫亓骅偏头看了凤未离一眼,“很有可能是北坞的人,这手法类似他们。”
风未离道,“这边的事先放着,祁一你派人去查探清楚,若是真北坞的人在作怪,查清他们的目的。”
“是。”
祁一应道,先行下去安排。
“阿离北坞的人过来,会不会是……”
“他们不敢的。”
凤未离淡淡的道,“若是有什么想法,世上就再不会有北坞一族。”
基本只要凤未离跟闫亓骅在谈话,都是些高深的玩意,安诺专心的解决掉自己的早餐。
不多管闲事是对的,她虽然好奇,却也不想沾上一些没必要的麻烦,如果那个北坞一族真的那么厉害,她还是远离比较好,要是一不小心的得罪他们被下蛊毒了怎么办?啧,看凤未离这下场,肯定是脾气不好得罪太多人,才会被人下了毒咒,搞得她还被拉下水的得给他解毒。
吃完早饭,祁二去把喂饱的马匹取回,中途凤未离拉着闫亓骅到一旁说了几句,闫亓骅就出去了一下,回来的时候手里头提着一个包裹,包得严严实实看不出是什么,这次动身,安诺还没来得及爬上马,就被凤未离拽着上了马车,她中途挣扎了一下就被他下了个禁制,全身只有眼珠子能动。
“乖乖的不要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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