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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于大明的人又不是忠于他。
而对于那些有能力的贪官,他会留下来,在苏寻的监控下,他们再贪也贪不了多少,有能力办事即可。
晚上,苏寻总算是甄别完毕。
催呈秀这些阉党的中流砥柱必须要除掉,对外可以称作是扫除阉党残部,然后在其中裹挟一批东林党官员说其窝藏阉党一起抓捕下狱就行了。
“盯着这些人。”
苏寻喊来丁修。
丁修接过文书问道:“大人可是要对他们动手?用什么理由?”
“扫除阉党残部。”
苏寻说道。
丁修顿时有数了:“卑职遵命。”
在苏寻磨刀霍霍的时候,韩旷等阉党和东林党高层也正聚在一起。
夜色昏暗,唯有烛火映照着紧闭房门的书房内数张阴晴不定的面孔。
“陛下为信王时就展现出了其明君的潜质,到底是何事会令他忌惮苏寻呢?”
韩矿问出了所有心中的疑惑。
催呈秀叹了口气:“陛下有中兴之姿,奈何被一奸臣拖住了脚步啊。”
曾经他也是奸臣的一员,现在却已经反过来理直气壮的骂苏寻了。
“先帝当初太过信任魏忠贤,否则那会有今日的苏寻。”
倪文焕说道。
突然,田吉打了个激灵:“诸位可还记得,先帝沉船一事太过蹊跷。”
“难道……”
韩矿瞳孔缩小。
排除一切不可能,剩下的答案显得再不可能,那都是正确答案。
因为如果真相是这样的话,那就一切都说得通了。
当初先帝落水重病,朝中就人心惶惶,都怀疑是有谁动了手脚。
而谁能获利最大谁嫌疑就最大。
只是后来被栽在了陆文昭等人身上,明眼人都知道那是背锅侠。
从现在的结果看来,先帝落水病亡,获利最大的就是朱由检其人。
如果此事真是他所为,而苏寻又掌握了证据,那一切都理所当然了。
“可就算如此又能如何呢?”
催呈秀叹了口气。
众人闻言也是眼神一暗,是啊,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又能怎样呢?
他们难道还能去找皇帝谈,开什么玩笑,皇帝疯了才会承认。
“为今之计,只有从根本上解决问题,那就是解决苏寻!”
韩旷说道
苏寻就是大明最大的问题。
催呈秀不抱希望:“苏寻实力高深又有高手保护,谁能杀得了他?”
“正面杀不了,那就用计!”
“什么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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