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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烟像是松了口气,逄经赋握住了消音器的枪杆,将枪从她手中夺走。
傅赫青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岩轰两人刚把枪放下,就听到一击清脆的巴掌声,他们一脸错愕地看着女人捂着脸,往地上倒去。
响亮的耳光抽得她皮肉阵阵刺痛,钻心地烧灼,连带着一半的脸都没了知觉。
田烟侧身蜷缩在地,捂着被打的左脸,另一只手攥成拳头,压在胸口,疼得脚趾蜷缩。
逄经赋握着枪,踹向她受伤的腹部,阴鸷的嗓音仿佛从地狱传出。
“敢拿枪指老子,老子不弄死你,老子玩死你!”
他拽着田烟的胳膊往卧室里拖,逄经赋命令着身后的两人:“找人过来把房子弄干净!”
“好的老大。”
傅赫青应下。
逄经赋脱掉鞋子,赤脚走进卧室,将房门甩上。
岩轰拽着傅赫青的胳膊低声询问:“老板不会真把她玩死吧?”
傅赫青斜蔑他:“不问不看不听,规矩都忘了?”
卧室里传来女人声嘶力竭的尖叫,岩轰摊手:“这也不是我想听的啊。”
逄经赋扒掉了田烟的裤子,他把弹夹取出,捏着枪柄,将消声器旋转着送进她的逼中。
田烟疼得哀吼,逄经赋跪在床上,膝盖压着她的一条腿,将她双腿分开,他眉眼染上笑意。
指骨紧绷得用力过度,青筋沿着手臂暴起,似乎想把她整个胯下都穿透了。
冰冷的硬物擦过稚嫩的穴肉,难以言喻的痛感犹如千万只蚂蚁啃噬,每进一分,两壁的骨肉都会被用力擦开,破皮的薄肉和骨块被抵到,有种要将她分成两半的冲动。
逄经赋毫无人性,他掐着她的后脖颈逼她低头:“好好看看你的逼是怎么被这把枪给插的!”
逼口中陷进去的黑色枪杆,将阴唇也捅进去,笔直的硬物卡在那不上不下,干燥的穴道只要他猛地用力顶,就会逼得她嚎啕大哭。
枪杆往外抽出,原本的白肉充血变肿,咬合在冷器上面,黑与粉的交织颜色醒目,视觉冲击的效果,带给男人凌辱的兴奋,绮靡又淫荡逼穴把他都看硬了。
枪杆与逼肉的活塞运动,把肥软的阴唇反复捅进去拉出来,她的阴道被迫变形成枪杆的形状。
田烟拼命抓着床褥,声音似哭似喘,慌张急促地喘息,疼痛应接不暇贯穿着她,逄经赋恨不得将她的脖子往下压断,脸朝着胯下怼。
“求求你……求求你啊……”
“求我什么?”
“放过我呜……”
“刚才还求我不让你死,现在又求我放过你,你的要求是不是也太多了点!”
田烟崩溃啜泣,看着插在她穴里的枪杆不再动了,外面只露出了一个P226的枪身,她哆嗦得咬牙打颤:“不要用它,不要它,拿出去。”
“不要它?那你要什么?”
逄经赋狠毒的笑声冷刺进她的耳中:“是不是我还得把全部的枪都给你摆出来,挑个你喜欢的型号?”
眼泪一滴滴地落在枪身上,田烟捕捉到他鼓囊的裆部,布料勾勒出那里挺起的轮廓。
她横下心,干涩的喉咙挤出颤音:“你。”
“我要你。”
逄经赋额角的青筋狠狠一跳。
他知道自己下面憋得有多难受,若他欲望昏头,一定会撕开她的腿根,毫不犹豫地插进去。
逄经赋抓着她的头发拽起,田烟脑袋猛地往上抬,布满惊悚双眼泪珠盈睫,看不清他的表情,但从他声音里清晰地分辨出那种憋屈的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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