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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子这么问道。
姜卷耳答:“我就是,您有什么事吗?她已经睡下了。”
“孩子的父亲是谁,您知道吗?”
那男子继续提问。
姜卷耳按她们商量好的剧本回答:“我不知道,我遇见江姑娘的时候,她就已经有孕在身了。”
黑暗中站着的男子往前一步,踌躇了片刻,还是问了出来,他的声音忽然有点发哑,在那无尽的疲惫上又平添了几分忐忑:“她那时……身体怎么样?”
问到患者的身体,姜卷耳话多了起来,她刚才还在回想这件事情,那时的场景如今历历在目:“很不好,要不是我碰巧遇见,她可能就这么死了,浑身脏兮兮的,衣服也破破的……啊,那个时候她就已经怀孕了。”
她追加了最后一句,是为了佐证自己之前的话。
眼前的男子开始沉默了,他的沉默过于沉重了,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姜卷耳嗅到他身上的杀意越来越明显了。
“所以……江姑娘也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吗?”
来人问。
姜卷耳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执着于这个问题,谨慎地答道:“应该……知道吧,只是我不知道。”
她说完这句话,忽然福至心灵,隐约猜到了这个黑暗中的男子是谁,把手里的灯往前举了举:“请问您是?”
灯烛摇晃,但已经足够看清眼前男子的面容了。
那是一张完美的脸,姜卷耳以一个女儿家的视角看去,这张脸甚至比江姑娘的脸还好看。
“我是她的兄长。”
男子这么回答:“她已经睡了吗?”
不是江姑娘心心念念的师兄啊……
姜卷耳心想,果然什么师兄情郎都是靠不住的,只有自己嫡亲的哥哥才靠得住。
还有,不愧是江姑娘的兄长,果然和江姑娘一样好看。
她有点犹豫要不要和他说清楚假孕的事情,权衡了片刻,不知道他为人到底怎么样,和江姑娘的关系又如何,还是决定暂时不说,只是答道:“江姑娘已经睡了,在我的寝室里。”
男子往前走了几步,很有些迫切地说:“让我看看她。”
话一出口,他似乎察觉到这话有些失礼,连忙补充道:“我就看一看她,我找了她很久……不打扰大夫您休息。”
姜卷耳行医多年,知道家属心中的百般纠结,也不在意,举着灯说:“那你跟我来吧。”
姜卷耳的居所附近很安静,大家都知道她家里住了要静养的孕妇,小孩子晚上玩也不会到附近来,更何况现在外面下着细雪,根本没人在野地里玩耍。
她耳边只有新盐一般的细雪簌簌落在地上的声音,四周安静极了,黑暗和寒冷充斥了所有的感官。
姜卷耳走着走着,身后什么声音也没有,甚至忽然开始怀疑刚才那个人是不是自己臆想出来来,她微微侧了侧脸,嗅到了一丝压不下去的血腥气,才放心下来。
姜卷耳轻手轻脚地接连打开了三扇木门,终于到达了江姑娘睡的地方。
屋子里很暖,因为放了好几个炭盆,青色的纱帐垂落在床边,让人看不清床上睡着的人。
这房间江姑娘已经住了有些日子了,空气中隐隐能闻见她身上的香味。
姜卷耳偷偷瞄了一眼身侧的男人,发现他只是怔怔地望着纱帐那边,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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