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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焘气呼呼地就要把小鬼捞起来打一顿,幸亏这时候阮小纬回来了。
“你在干什么?”
阮小纬疑惑地看着自己的男人。
“我在给他盖被子。”
宇文焘皮笑肉不笑地回答。
等所有人都走了,宇文欣仍然缩在被子里不肯见人,他以后要怎么面对豆豆啊,若是让豆豆知道他是因为看到了他白嫩嫩的身体而得了针眼那可怎么办,豆豆肯定不会喜欢他了,怎么办怎么办?
小皇帝连着忧伤了好多天,吃什么都没味儿,整个人都瘦了一圈,可把帝君大人给心疼坏了。
这日,小皇帝下了朝,焉兮兮地往自己寝宫走,快到寝宫门口的时候听到二嫂在问御医话(他竟然已经能很自然地叫那人二嫂了,哎)。
“皇上不是只是针眼吗?怎么这么久还不好?”
阮小纬担忧地问。
“风热之邪直袭胞睑,滞留局部脉络,气血不畅,发为本病。
帝君无需过于忧心,想必陛下最近有些心思郁结,才导致这病久久不好。”
“那我得好好跟欣儿聊聊,看看他最近是怎么了。”
宇文欣瞪大了眼珠子,他总觉得那句话有什么问题,于是牢牢记住了御医说的话,然后转身去找自己的帝师。
帝师是去年的新科状元,一个很漂亮的青年,状元郎笑道,“御医的意思是说皇上是因为被风热侵袭,导致气血不畅,引发了针眼,不碍事的,陛下无需担心。”
结果,漂亮的状元郎看到小皇帝陛下一张脸黑得跟锅底似的,吓了一跳,不觉心里惴惴,他不会是不小心闯了什么祸吧?
“好你个该死的宇文焘,竟然敢耍朕!
你给朕等着!”
说罢迈开小腿风一样往西宫刮去了。
此时的西摄政王宇文焘正坐在敞亮而豪华的马车里,怀抱着自己的亲亲阮阮,笑得好不得意。
摇晃的马车让阮小纬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的帝君大人揉了揉眼睛,“我这是在哪里?”
“在马车上啊。”
宇文焘笑得很是开心。
“马车?”
阮小纬一个激灵,陡然坐起来,哪知动作太大,惹得身下的人低吼,他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坐在这人腿上,脸色绯红,真是无论过了多久他都不习惯和这人大白天的如此亲密。
“阮阮,你勾引我!”
宇文焘委屈地控诉。
阮小纬脸一红,赶紧转移话题,“我们要去哪里?已经离开皇宫了吗?欣儿怎么办?恒儿和悠悠呢?”
“你放心,宫里我一切都安排好了,有大哥在没事儿的,你就安心地跟我去别宫赏花吧,听说今年别宫的花开得很好,我们正好过过二人世界,阮阮,我们已经好久没有单独两个人在一起了,你忍心吗?”
阮小纬原本是很生气的,但看到眼前一贯霸道的男人一副委屈的模样,心又软了,只得妥协道,“那我们别待太久了,我不放心。”
“好。”
宇文焘嘴里这样答应,但心里却想的是,等到了别宫他要天天让阮阮下不了床,看他还怎么回宫!
此时的西宫门口,粉雕玉琢的小皇帝陛下仰天怒吼,“宇文焘,你给朕出来!”
回答小陛下的只有一宫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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