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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避嫌,他也没有什么别的办法,于是他便到镇上找了份短工做,晚上歇在主家家里,连杜家沟都不回了。
梅子的病慢慢稳定下来,钟毓也少来了。
村里人说闲话,也是看风向的,谁也不敢保证自己不生病,所以一般不敢轻易得罪钟毓。
杜树依旧帮着捞水草,只是放在院外,让杜樱姐妹自己抬进去。
如此,村里的闲话总算歇了
气。
天气一日比一日暖了,田里的庄稼一天一个样,野草也疯长起来,村人每天都要荷锄去田间地头除草。
“哐当!”
这日一早,大房屋里传出了一声脆响,想是碗盘摔碎了。
“你这臭婆娘,你烧的什么菜,把老子的luan子都下来了!”
是大金暴躁的声音。
“爱吃不吃,不吃拉倒!”
周氏回嘴,她可不是吃素的。
大房有12亩田,周氏不舍得请长短工,她每日跟着父子三人下田除草,累死累活。
回家还要洗衣做饭,比当初没分家时,苦的不是一点半点。
现在杜大金还敢挑剔她做的饭菜,她便气不打一处来。
“盐不要钱还是咋的,你烧的菜不是咸,就是!”
杜大金有点怀念以前了。
“呵!
我看你是想那二房的妖精吧。
你兄弟死了,她也耐不住,你没听外面传呀,你有本事去啊!”
周氏叉着腰,叫嚣道。
“ntmd,再说句试试?”
大金听了这混账话,气得额头青筋直爆。
“就说了,怎么的!”
周氏跟点着的炮仗似的。
“啪啪。”
大金抡起蒲扇似的巴掌,照着周氏的脸左右开弓。
“你敢打我,老娘跟你拼了!”
周氏没料到老实巴交的大金真敢动手,她这会儿跟疯了似的拉扯大金。
三个儿子不知该劝爹还是该拉娘,只一个劲说,别打了,别打了。
这两个打红眼的人,哪里听得进去,只撕扯成一团。
大金打了周氏,心下有点后悔,两人混战,他便不敢动手,只护住自己。
而周氏生得人高马大,又做惯农活,心里憋着气,拳头可不省力,全招呼到大金的身上。
眼见着大金的脸上被挠出了血道子,杜栓看不下去,一把抱住周氏,杜栓和杜柱才得空解救了大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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