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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第1页）

&ldo;啊呀!那头号大股东不是野口先生的银行吗?&rdo;

&ldo;对外是这样。

实际上，那个人是不公开的大股东。

爸爸所掌握的股份的大部份，实际上是他的。

&rdo;

&ldo;他叫什么名字?&rdo;

&ldo;你为什么要问这些?&rdo;父亲的表情，好象是不愿过多地涉及那个老人。

&ldo;嗳，那个老爷爷是不是个牧师?&rdo;鸨子断然追问。

&ldo;牧师?!不!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rdo;父亲的语调让人感到有点儿狼狈。

&ldo;我朦胧记得小的时候，好象接受过那个爷爷的洗礼。

&rdo;鸨子凝视着父亲的表情。

&ldo;你是不是记错啦?那个人不是牧师。

&rdo;

&ldo;在深山的黑暗森林中，那个爷爷穿过白长袍子!&rdo;

&ldo;你今天这到底是怎么啦?你是在作梦吧!一定是在结婚典礼上过分紧张，产生了什么错觉。

&rdo;父亲用安慰的口气说。

他的表情和平常一样，给人以温暖的感觉。

鸨子却认为父亲是假装胡涂。

那个老人如果真的是父亲的个人大资助者，那么在这之前，总应该是中道家的常客。

可实际上，只是在这次她的结婚典礼上才初次见到他，而且又在婚宴的中途离席走了。

这是为什么?

父亲为什么要撒谎说那个老人是大股东?又为什么连他的名字都不肯告诉?倘若查一下那桌席的安排计划，终归是会明白的，可又不好这样要求。

为什么隐瞒?大概是父亲不想让她知道老人的来历。

为什么不让她知道?大概是害怕她那梦中的记忆被证实为不是梦，而是现实。

鸨子那遥远的记忆，虽说恍忽如梦，但总怀疑是现实，这长时间悬在心中的问题，如今得到证实了。

&ldo;啊，不要考虑这类无聊的事啦。

今夜非同一般，对你来说是非常重要的一夜。

不要害怕，只要按照卓也君的要求去作，一切都会幸福的。

&rdo;父亲象训谕般地教导女儿说。

他的言外之意，分明是指女儿不久就要面临新婚初夜的特有仪式。

的确，只有那种特有的仪式，才是真正意义上的结婚仪式。

在这之前的那些仪式，都不过是局限在语言上的&ldo;形式&rdo;。

只有在那特有的仪式中完成了实质性的&ldo;手续&rdo;，而且是没有障碍地顺利完成了，从这时开始，才变成了完全的夫妻。

对鸨子来说，在实现这实质性&ldo;手续&rdo;的同时，也是确认她是不是完整女人的彻底检验。

&ldo;是呀!现在不是考虑那种事的时候，只有怎样当好高根泽的妻子，才是自己应该集中考虑的问题。

&rdo;她自言自语地说，不再向父亲追问了。

第05章新婚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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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际在良心的责备下极为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