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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是不可能教的,别说喊姐姐了,就是喊亲娘都没用!
对于算学来说,攀关系只会耽误她做题的速度。
林芽听着周临安的那声姐姐,嘴里难得酸了一下,故意开口替他说话,“姐姐别说的这么直接,周家弟弟怎么说都是男子,不会也是正常。”
“这跟性别有什么关系?”
贺眠嫌弃扎周临安心扎的还不够疼,“你也是男子啊,怎么随便学学都比他学的好。”
一个是随便学学,一个是“天天钻研”
,两相比较,就跟周临安原本想的一样,只不过被比下去的人不是林芽,而是他自己。
毕竟刚吃完人家的饭菜,贺眠安慰他,“你以后要是实在想学,就多买两本邹大学士跟我合出的书——”
周临安本来如坠冰窖的心听到这儿怦然跳动两下,颇为期待的看向贺眠。
莫非她终于懂得怜香惜玉了?
还没等周临安心底的火花重新点燃,就听她继续说道,“买来留给后代打基础。”
他是不行了,但将来他女儿说不定可以。
周临安,“……”
看着周临安那如遭雷击的表情,林芽侧眸别开视线,不忍直视。
如果说以前坐在高头大马上让他惊鸿一瞥的贺眠是周临安这几年的梦,那现在这个梦碎的相当彻底。
他怕是怎么都没想到,彻底让他放弃的并非是怎么都比不过的林芽,而是贺眠本人。
果然一些人就只适合远远的想着。
从周府出去的时候,贺眠还跟邹大学士吐槽,“说什么对算学特别喜欢,他连懂都不懂,是怎么喜欢的?”
邹大学士也甚是失望,她本以为周侍郎多少会懂些,结果母子两人一样。
跟邹大学士分开后,贺眠和林芽坐马车回府。
路上林芽将微凉的指尖塞她掌心里,被贺眠顺势握住。
他闲谈似的,跟她说,“周家弟弟长得可真好看,穿着打扮跟几年前的芽儿倒是有些像。”
“像吗?”
贺眠倒是没注意这个,不过她觉得周府的糯米藕是真的好吃,早知道应该把贺画也带上,“回头等我沐休,我也带你跟小棉花去八宝酒楼吃饭。”
林芽侧眸看她,见她想的不是自己就是自己跟贺画,眼里染上笑意,侧身倚进她怀里,“芽儿觉得别的菜也不错。”
贺眠赞同的点点头,“周侍郎点菜的水平比她算学的水平高多了。”
今天出去赴宴,整体来说贺眠还是挺满意的。
她是高兴了,周侍郎却截然相反。
谁能想到贺眠说话这么直接,净挑人的肺管子扎,周临安气的哭了两天,周侍郎也不好过。
旁人见她不仅请贺眠吃饭,还请了邹大学士,以为周侍郎跟两人攀上关系,一时间求她办事的也有,嫉妒使绊子更多。
要说惨,还是周侍郎最惨,算盘落空不说,还落得个这样的下场。
不管她怎么解释,旁人都不相信贺眠跟邹大学士真是去她府上单纯的吃了顿饭。
现在开春以后人家师徒两人从兵部拍拍屁股回翰林院了,她身上一堆的鸡毛。
周侍郎有几个私交甚好的朋友还问她请朝中新贵吃饭感受如何。
周侍郎肥硕的身子为之一颤,抬手抹脸差点哭出来。
怎么说呢——
别问,问就是后悔。
相当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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