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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时间一到,恋家的沈总起身就走,留下一室的哀嚎。
沈清徽刚走到床边,就看到脸色苍白如纸,冷汗涔涔的沈懿:“阿懿?”
沈懿泪眼朦胧地看向她,难过地“呜呜”
哭出声。
沈清徽心里大惊,她连忙伸出手去探沈懿的额头,结果被沈懿一把抓住手臂,她顺势坐到床上。
沈懿的声音溢出来:“疼。”
她委屈地皱紧眉,直往沈清徽怀里靠,原来这就是“痛经”
吗?来势汹汹,可怖可憎。
沈清徽心疼地拍拍她的背:“不怕不怕,我在。”
她瞥到床头柜上的药瓶和装有半杯水的玻璃杯,目光一沉。
不同人体质不同,她没有痛过经,可按照她对沈懿身体的了解,她推测到沈懿极有可能会在生理期痛经,所以早在家里备好布洛芬。
然而沈懿小时候在乡下受过太多的寒气,即使这些年沈清徽一直有遵照医嘱,用各种方法调理她的身体,她也比同等条件下成长的同龄人看起来纤瘦,现在更是连止痛药都无法对她起到作用。
沈清徽眼底划过几分恨意,那对夫妇根本死不足惜。
“宝宝,清徽在。”
沈清徽轻轻亲吻沈懿的脸蛋,一遍遍地哄她。
确切感觉到她身上的温度,沈懿稍微镇定下来,她牢牢地箍住沈清徽的腰,好像溺水的人抓住救命浮木,怎么都不肯放手。
“好疼。”
她疼到意识模糊,气息散在空气里。
女孩可怜兮兮:“呜呜,抱抱。”
“清徽,疼……”
“我疼。”
沈清徽根本走不开,只好捂热自己的手掌,撩开沈懿的衣服,揉按她冰凉的腹部,尽量缓解她的疼痛。
沈懿哭得几乎要喘不过气,她全身打颤,衣服和头发都被泪与汗打湿。
她的唇很快也被自己咬伤,沈清徽看到她嘴边的血迹,长眉紧拧,她动作温柔而不容抗拒地捏住沈懿的下颌,迫使她松开牙齿。
沈懿眼角湿润,像只被夺食的小猫,眼神又委屈又不解,她含糊道:“清徽……”
“乖,忍一下。”
沈清徽松开手,她将衬衣扣子解开大半,然后往下轻巧一扯,圆润的玉肩顿时落在沈懿眼中。
她把沈懿的脑袋往自己肩头按,嗓音微哑:“阿懿,往这咬。”
沈懿拼命掉眼泪,她摇着头就要往后撤,结果被沈清徽滚烫的手按住腰,她身体一僵,沈清徽在她耳边无奈地轻叹一声;“乖。”
“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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