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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3页）

&ldo;我只是说说而已，&rdo;操作员答道。

&ldo;结束了吗？&rdo;蒙泰戈问。

他们牢牢关紧机器。

&ldo;结束了。

&rdo;他的愤怒甚至都不能沾染他们。

他们抽着烟，烟雾袅袅地盘旋在他们的鼻尖

眼前，甚至都不能让他们的眼睛眨一下或眯一下。

&ldo;五十元。

&rdo;

&ldo;那么首先，为什么你不告诉我她究竟能不能痊愈？&rdo;

&ldo;当然，她会好的。

我们把所有让人不适的东西都装在我们的手提箱里了，现在再也伤不着她了。

就像我刚才

说的那样，把旧的拿出来，换成新的，你就能恢复了。

&rdo;

&ldo;你们俩都不是医学博士。

他们怎么不从急症医院派个医学博士过来？&rdo;

&ldo;该死！

&rdo;烟在操作员的唇上颤动。

&ldo;这种病例我们一个晚上可以接上九到十个。

病例这么多‐‐这从几年前

就开始了‐‐我们就设计了专门机器。

当然，光学眼镜是新的；其他的都是旧装备。

像这样的病例，用不着请医学

博士；两个杂务工就够了，半小时就可以搞定。

瞧&rdo;‐‐他朝门口走去‐‐&ldo;我们得走了。

我们的旧耳塞刚刚又接

到一个电话。

离这儿十个街区。

有人刚把药盒打开。

如果再有需要，尽管打电话。

让她安安静静地待着。

我们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