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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来了一辆车,挺豪华的,看着像是劳斯莱斯款的,司机彬彬有礼地走下车,给我开了车门,然后又给傅南衡开了车门。
我和傅南衡都坐在车后面。
一路上,傅南衡都不开心,一句话也不和我说,我不知道我哪里得罪他了。
到了目的地,司机下车过来给他开车门的时候,他对我说了一句,“是不是初小姐想达到什么目的,陪睡是一条必经之路?”
他是什么意思?以为我昨天陪他睡是有目的的吗?
我本来想说,“我虽然有目的,可——”
可——可我昨天晚上也是情不自禁的呀!
司机已经开了门,我心想,算了,他这么想就这么想吧!
反而越描越黑。
因为一路上在观察傅南衡的表情,我心情忐忑不安,所以,我没有注意这是到哪儿,反正是一座山上,山上有一座小小的茅屋,茅屋里有一个人,穿着中式唐装,正在优哉游哉地喝茶。
咦,我们要见的就是这个人吗?
傅南衡一直不说话,我只能跟着他,去了茅屋。
那个中式唐装的人站了起来,说道,“傅总,终于来了。”
眉开眼笑的样子,大概四十几岁,虽然略略有些发福,可是风度翩翩,遮掩不住的绅士气度。
“姚总早来了?”
傅南衡落座,端起那位“中式唐装”
递过来的一杯茶,喝了一口,说道,“果然是好茶!”
两个人是来品茶的么?
傅南衡看了我一眼,“不见过你的领导吗?”
“领导?”
我不解,眼前的这个人,我从未见过呀,能是我的什么领导?我只记得我毕业以后只有一个领导,就是宁在远,伤透了我的心。
看到我木木呆呆的样子,姚总哈哈大笑起来,“傅总,你何必为难初欢呢,我在怡春这么多年,去公司的时候就有限,而且,我去的时候,初欢还没有去,不认识我正常,这也是宁在远的厉害之处,整个怡春的人只知道有宁在远,不知道姚远声!”
啊!
我吃惊到咋舌,原来这个人是怡春人人口中的“姚总”
吗?当年神龙见首不见尾,想不到今日在此机遇遇到,可我还是不知道我来见他有什么目的,我早就离开怡春了啊!
“初小姐虽然不认识我,不过,可是初小姐却早就声名遐迩,连向来不屑于和我们合作的傅总都肯和我们合作了熙悦园项目,可见初小姐是怎样的专业卓著了!”
姚远声给我倒了一杯茶,“新上市的龙井,尝尝。”
我端起茶杯来,遮掩着自己的尴尬,上次傅南衡也曾经说过,是不屑于和怡春合作的,现在姚远声又提起,可见此事不假,上次之所以中标的是我们,难道真的是因为——因为那一夜?
傅南衡也不是一个那么不近女色的人啊,如果换了别的女人在床上求他呢?他也会那么果断地答应么?
他——他和多少女人睡过?
很惭愧,在和昔日老领导的谈话中,我却想到了这个风月问题。
“初小姐,言归正传,你的事情,傅总已经和我说过了,许亦琴这个人我知道,是宁在远的姘头,两个人的绯闻简直不堪入耳,与其我们和他们斗,不如我们自己拿下证来,你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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