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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桑急忙去找。
而金文柏则是替她把着脉,他既玩香,医术方面自是懂一点的,这确实是中毒之兆,来得极险,恐撑不过五个时辰。
不应该啊。
半个时辰后,宣佩玖带着酌春急忙赶来。
走得偏门,无人注意。
酌春忙诊脉,眉头越来越深,眼里也满是疑惑,“这是,乌头毒?”
金文柏道:“乌头毒已经解了。”
“没有,不一样的,是慢性毒,中毒尚还浅,乌头毒是诱因,一直未被根除,若没有药,每月这毒都会被重新唤醒,取假死之相,祸其心智。”
酌春解释道,从药箱里拿出个药丸替姑娘服下,“像青玄教的授魂,但还添了几味狠药。”
宣佩玖自持冷静,手抓住榻前的扶木,问道:“能不能解。”
“能。”
酌春犹犹豫豫道:“只是,恐她撑不到我制作出解药的时候,没有原毒。”
屋里一阵寂静。
阿桑道:“有,应该有,小姐如此放心,奴婢去趟燕府。”
说着她赶忙出去。
记得那日小姐出游,在府门外看见的那个男人,她有印象,小姐虽未让她跟随,她却看得见小姐是一直跟随那人的路径去的。
燕府。
燕诚贞正在练剑,看着自个的武艺越来越好,喜不自胜。
“燕少爷,燕少爷。”
侍卫们拦都拦不住,阿桑直接跑了过去,“小姐她,她快不行了,是毒,要药。”
燕诚贞慌得手里的剑哐啷掉在地上,“大夫呢,大夫怎么说。”
说着,他就往马厩走,想立马往郁府去。
阿桑急忙道:“药,药,那个男人,那天你们去见的。”
她不知怎么形容,也是有些慌了。
燕诚贞转念一想,那段对话在脑海中响起,朝着马厩狂奔,牵了匹马就往郁末那里赶,在人群中横冲直撞,急得满头大汗,生怕迟了一步,便迟了一生。
“咚咚咚。”
门都快被敲烂了,郁末推开门,“怎么了。”
“欢姐儿她,毒发了。”
燕诚贞拉着他就想往马背上牵,却见郁末回身,进了房,之后再没了动静。
他进门去找,哪还有什么踪影。
海棠居。
郁末从后窗翻进来,手里拿着个木盒,看着榻上奄奄一息的姑娘,心都跳到了嗓子眼,“怎么会,不是解了吗?郁欢。”
他忙把木盒里的药丸拿出来,刚要喂进去便被宣佩玖阻挡,“这是什么。”
“毒。”
郁末红了眼眶,教主真的有够狠的,他真想杀了他,“也是药。
授魂,该死,他就该死。”
“授魂?”
酌春问道,忙走过去把药丸拿走,“有了原料,我能制解药,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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