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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事实证明,那些伤势在炎热气候的作用之下恶化得严重,从而令裴元卿不得不认输。
可是,铁铮铮的汉子岂会认输,他不顾伤口的撕裂,依靠方天画戟,死死地站直身子,缓缓地迈起步伐。
走一步,再走一步,战场厮杀,拼的就是钢铁般意志。
他若是轻易倒下,小傻子应该如何自保。
其实,裴元卿这样思索,忒大男子主义。
当裴元卿以为自己将要支撑不下去时,司马嫱竟然用芨芨草拖了一群肥尾沙鼠,兴奋着小脸。
肥尾沙鼠,毛皮粗糙而浓密,尾巴肥胖得像玉米棒子,呆萌极了。
听忠勇侯小世子岳安平说,长安城之前一度风靡饲养肥尾沙鼠作为小宠物。
他的阿姐岳安娘也悄悄养过肥尾沙鼠,被娘亲骂得狗血淋头。
“卿卿…烤鼠鼠。”
司马嫱甜甜笑道。
小傻子可分不清楚子午沙鼠与肥尾沙鼠的区别,总归都是填饱肚子的吃食。
但是,对比之下,爱干净的肥尾沙鼠的味道好上许多。
“奴奴…我有些头晕。”
裴元卿结结巴巴道。
司马嫱听后,拍了拍小胸脯,笑靥如花。
只见她左手握着羊角匕首,右手拎起一只肥尾沙鼠,不眨眼地砍掉鼠头、鼠尾。
接着,锋芒一转,划破肚皮,掏出血淋淋的内脏。
最后,一点点地抠掉鼠皮,露出雪白鼠肉,特意拿到裴元卿眼皮底下晃悠。
“奴奴真厉害。”
裴元卿言不由衷地夸赞道。
这哪里是厉害,简直凶残。
在长安城里,谁家的女儿若是如此凶残,直接吓死相亲对象。
但是,小傻子生得貌美,做什么都能够被欣赏。
美丽与凶残共存,画面具有莫名的和谐感,满足世人的猎奇心理。
裴元卿明显站不住了,他倚靠方天画戟而坐下,从蹀躞带摸出打火石,递给司马嫱。
眼见一朵娇嫩嫩的小蔷薇,撅起屁股,忙着生火烤肉,心底自然过意不去。
“奴奴,让我睡一会儿。”
裴元卿轻声道。
于是,司马嫱乖乖吃烤肥尾沙鼠肉,静静投喂河曲马草料,最后伸出白嫩嫩的小手臂,抱住裴元卿沉重的脑袋,叽里咕噜不知唱些什么曲调。
总之,可以安抚裴元卿疲惫的身心。
那一刻,裴元卿在迷迷糊糊地叹息,小傻子要是不傻就好了,他想爱护小王妃一辈子。
第二日清晨,天色尚未光亮,裴元卿猛然惊醒。
齐整的马蹄声逐渐清晰,想必就是东胡部落的追兵。
裴元卿急忙打横抱起司马嫱,骑上河曲马,握紧方天画戟,一路朝着玉门关方向狂奔。
奈何,前方也有追兵,当头的便是达巴拉干。
络腮胡打理得干干净净,身子一夜之间枯瘦,脸色也变得惨白,终于同死去的腾格尔有了五六分相似。
“裴元卿,你逃不掉的!”
达巴拉干近乎癫狂地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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