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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里的消息还在继续,成樱樱今天只是看着,没有发言。
现在群里的话题大部分都是关于爱情,也是,她们这个年龄阶段,工作两三年基本上也稳定了,解决了面包,当然得向往爱情。
爱情啊!
成樱樱不是没想过,但也只是想,没想着要,从那件事后,她产生了心理上的抵触,然后从心理映射到生理。
她知道这是创伤后应激综合症,妈妈曾给她找了心理医生,她只去过一次,就再也不想去第二次。
她不想再将不好的事情再经历一遍,对,她觉得仅仅是回忆那些细节,就仿佛再次体验了一遍曾经的过往,接下来的几天都难以走出来。
另外,她也不觉得现在有什么不好。
放平了心态,她觉得自己已能平静看待过去,男人而已,她也不一定需要,那些独身主义,不婚主义,甚至还有同性恋,纷纷说明了人不一定要有伴侣,就算有,女人也不一定非要找男人。
就算不当同性恋,有好闺蜜也可以。
不过,她目前也没有好闺蜜,不知道那三个室友算不算。
应该不算吧,看公司里的女同事,经常说约了闺蜜一起逛街看电影,或是打卡网红店,她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经历。
但不管怎样,她对现在的生活也没有不满意的地方。
一直就这样到老到死,她也不觉得是件难过的事情。
她随手把手机丢到床上,手机在软软的床垫上弹了弹后安静下来。
她在床沿坐下来,将右腿曲起,脚踩在床边上,轻轻地撕开纱布,有一点点皮肤和纱布黏在一起,她没有理会,直接撕开纱布丢进了垃圾桶,看了一眼伤口,很好,没有再出血。
她把带回来后就放在床头的碘酒打开,拿消毒棉签蘸了点擦了几个来回,最后在伤口的边缘擦了一个圈,才觉得这个工作已算圆满完成。
正想去倒水喝,想起碘酒应该还没干,她怕把睡裤放下来会染上碘酒的颜色,决定还是忍一忍等干了再去。
就在这时候,手机铃声响起,她捞起来看了看。
销售总监迟。
这是她给迟信的备注。
她所有的同事都是这样改的备注,高管是职位+姓,员工是部门+姓名。
看着亮着的屏幕,她心里已经猜到迟信打电话会说什么,心里也在迅速打着腹稿怎么回答,然后怎样才能从容淡定地结束通话。
她很清楚,既然已有决定,就不应该给他希望。
“您好,迟总!”
她划开通话键开口。
“成樱樱,你膝盖上的伤还痛吗?记得不要碰水,还要记得拿掉纱布。”
电话那头,迟信的声音清晰的传过来,很干净也很好听。
“不痛了,纱布也拿掉了,谢谢迟总关心。”
虽然想保持距离,但该有的感谢她不会吝啬说出口,这是做人基本的礼貌。
“你下班怎么回家的?还是坐地铁吗?有没有座位?”
他紧接着又问,浓浓的关心透过手机传出来。
“下班坐地铁,过了高峰期了有座位。”
成樱樱轻声说。
她心里有点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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