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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椟子在一旁赶紧插嘴。
“要是让我去求人,那我可不干!”
老布袋直摇头。
“师父,你不会是这种人,你一向是行侠仗义!”
木椟子严重抗议。
“他们在这儿!
不要让他们跑了!”
从树林深处传来一票人马的嘶杀声,似乎人人手里还都举着斧头之类的杀人凶器。
“木椟子,赶紧穿上铁鞋,背着燕玄飞回太乙观!”
老布袋一推木椟子。
“可是,师父?”
木椟子把脚套进铁鞋,扭过脸看看老布袋又看看燕玄飞,他不知道应当背哪个。
“我老布袋还对付不了这些虾兵蟹将?快走!”
老布袋说着一纵身,跃上身旁的参天大树,居然一时还看不见了踪影。
木椟子认为师父身为江湖第一高人,当然是武功盖世,不必为他担忧,他眼下如果能和燕玄飞一起速速离开这魔王境地,也算是遵从师命,理智之举。
于是,他不由分说,蹲下身子,双手一用力,将燕玄飞从背到腿整个公主抱,铁鞋智能系统启动,徐徐升高,像一朵奇葩的云彩,穿越森林湖泊,飞过高山瀑布,一路向西……
“放我下来!
快放我下来!”
任燕玄飞在他背上不停喊,木椟子就是不停飞,他牢牢地抓住燕玄飞的两条腿,目标直奔终南山太乙观。
春日的天气,像孩子的脸,说变就变,前些天,还是艳阳高照,和煦暖风,到处一片桃红柳绿,莺歌燕舞的少阳气象。
而近些天,却阴雨绵绵,黑云密布,普天之下,万物显得暗淡无光。
雨,连续下了三天,不大不小,很有可持续性的样子。
元玄子在太乙观后山的地宫密室里平静的躺着,如同沉沉的睡去,似乎不愿再次醒来。
大弟子燕玄飞衣不解带,睡不卧床,几乎是不吃不喝,日夜守护着师父,他将自己全身所有的精华浓缩成气团,运于掌心,每隔一段时间便对准元玄子的膻中穴和命门穴进行灌输,以维持他的基本生命体征。
而喝了毒解药的唐婆镜像条死蛇似的蜷缩在房间的一角,身上黑绿色的斑纹逐渐变淡,成为灰褐色的干瘪的实验室标本。
“唐婆镜!
镜子妹妹,你在哪里?”
长期的体力透支,使燕玄龙的头脑有些昏沉和迟钝,但他还是隐隐约约听到了如此微弱的声音。
“这是从哪里传来的?谁在呼喊唐婆镜?听口气还挺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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