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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那个时候,自己会变成什么呢?
这个时候,虚空里突然有了回应。
但那声音并非切实存在,倒像是自她心底而起。
她听见那个声音说:魇。
魇是什么?
魇是人死以后,不记得自己已经死了的灵魂。
程杉张开眼,身体僵硬而紧绷。
夜色笼罩在整个城市上空,房间里落针可闻,枕头边的荧光电子钟发出绿幽幽的光。
丹麦时间,凌晨两点四十八分。
程杉睁着眼睛,保持醒来的姿势一动不动,缓了很长时间,才慢慢从床上坐起。
毛毯自她单薄的肩头滑落,从厚重的床帘缝隙里钻出去,堆叠曳地。
程杉租住的房间卧室极大,但墙角搁着的这张单人床却小得可怜,还被她买来的五面遮光床帘挡了个完全。
远看过去,像一副棺材。
程杉抬手隔着靠墙的帘子在墙壁上敲了几下,卧室里的声控灯悠然亮起。
她拨开床帘的两片,把毛毯捞回床上,脚够到床边的毛绒拖鞋,重回人间。
程杉去冰箱里拿了一瓶矿泉水,拉开书桌左手边的第一个抽屉,取出三瓶药,各倒两粒就水服下。
又摸出火柴点燃桌角的香氛蜡烛。
石蜡、蜂蜡、植物蜡在高温下缓缓熔化,室内的气氛变得柔软而温暖,调香师混入的香料如真实的花朵,在这片柔软中施施然绽放了。
坐在桌前,程杉打开笔记本电脑,从隐藏文件夹里调出一份名为《山》的文档,在空白处敲入日期和地点‐‐
23-08-2017哥本哈根。
回车,键入&ldo;黑森林,迷雾,红色撒旦,荆棘&rdo;。
程杉的手指顿了片刻,继续敲击键盘:魇是人死以后,不记得自己已经死了的灵魂。
记录完毕,她双指压在触控板上,向上翻阅,查看自07-10-2015以来,自己零星记录的所有有关那座山的梦境关键词。
她不是第一次梦到那座山,和人有喜怒哀怨一样,那也是一座有脾气的山。
它并不总是像方才梦里那么可怖。
&ldo;12-08-2017哥本哈根
梧桐树,图书馆,4003,《天球运行论》,纸,钢笔,手指,阳光&rdo;
比如十多天前,梦里那座山温柔得像缠绵时的情人。
林间满是高大的阔叶梧桐,程杉穿过一条洒满阳光的小径,甚至还看见了一座图书馆。
她走进去,顺着某种神秘的索引,找到4003号桌。
桌边放着一本名为《天球运行论》的厚书,旁边有原木色的演算纸和一支黑色钢笔。
甚至‐‐对面坐着一个人。
程杉心情愉悦,她很少在梦里遇见除自己以外的人,这让她格外珍惜。
可惜浮光大盛,横亘在两人之间,她看不清那人的面目。
只隐隐约约看见桌上偶尔移动的手指‐‐那个人会提笔在纸上做一些简单的运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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