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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疑问,那么年轻人就是我。
当时吓坏了的他忐忑不安的返回,看到倒在地上的我已经没有了呼吸。
但诡异的一幕发生了,被贯穿的伤口以一种诡异的形式愈合。
就像数据的模糊处理,在短时间内伤口痊愈了。
而更怪异的是,这种数据化的进程依然在持续,并蔓延到那钢筋上。
在他目瞪口呆中,看到钢筋被信息化,以信息的形式融入我的身体。
对于他的说辞,警方当然不相信,只认为他精神有问题。
当然,我也不相信。
如果不是我能从身体抽出钢筋的话,我也不会相信他的说辞。
作为信息体的我,有着和生物完全不同的属性构造。
一般意义上的疾病病变对我无效。
后来,我曾经被检测出患了某种疾病。
属于固有的家族遗传病。
对于这种大几率发病的遗传病,我并不觉得惊讶。
但怎么说呢,我感觉到生病状态有异。
简单来说,就像是一种模拟,缺乏实感。
作为信息体的我不会有真正意义的疾病,但会通过信息模拟,合成模拟出疾病的感受和身体特征。
后来,我通过一种更为诡异的手段进行了信息修改。
虽然对于数学没什么天赋,但身为信息体,我似乎有了生而知之的本事。
我用笔在手上写好术式,随后术式会融入身体,改变我的身体状态。
我修改了疾病的信息,于是本来属于不可治的疾病彻底痊愈了。
随着对身体,对信息的了解,我感应到体内还残留着信息化的“钢筋”
。
我能用手在虚空中凝结出钢筋,甚至于,我能让自己的身体短暂的变成钢材结构,拥有超乎想象的坚韧和硬度。
我明白,只要进行信息采集,我就能实现某种程度的千变万化。
但不知为何,我不敢尝试。
信息结构是严谨的,在没彻底破译前,没有玩弄信息的资本。
对于这种复杂的信息体,我只能小心翼翼的维持现状。
但由于对信息更为敏感,我能更为全面的看待事物。
之前我曾说过,我想要看清事物。
如今有了能力的加持,我尝试着突破时空的虚影看清事物的真身。
然后,我发现自己所定位到的,是一个投影。
也许,不仅是我,包括高等文明,都会发现这个世界里,不存在任何一个事物的真身,所能观测到的,都只是以投影的形式存在。
简单来说,就像投影仪的两端。
投影仪处于中间,而两个内角所对应的两端则相距极为遥远,形成一种狭长沙漏的形态。
事物也好,个体也罢,都是绝对的个体,都绝对的独立存在,存在于某种意义上的独立时空。
绝对分散的不同平面。
但同样,世界是需要聚合的,所以会通过某种“投影设备”
,又或者是“实时复制设备”
等,形成一种投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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