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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第3页）

午饭的时间我拿着走读证出来校门，还碰到几个家长来给学生送饭的，满脸都是高兴。

如果李文没有死，她的父母应该也是这样的吧。

我叹了叹气，终于把对她的害怕放在了一边，开始为这个女生的遭遇感到同情。

&ldo;咦，你们学生下课了?&rdo;

我站在他的面前，他手里正端着一个洋瓷碗，吸溜着面条。

汤很香，油也多。

&ldo;您不是一直听着铃声的吗?&rdo;我说。

&ldo;哪里有一直，没事的时候我就眯觉了，铃是你们学生听的，我听它干嘛。

&rdo;

&ldo;啧&rdo;他看我一眼，&ldo;不是让你收好那五元钱吗?&rdo;

&ldo;弄混了。

&rdo;我半蹲下，看了看他摊上的玩意，也没什么特别稀奇的，和电视上道士捉鬼的道具都差不多。

&ldo;这些都有用吗?&rdo;我随口问了一句。

&ldo;嗯嗯，当然唔…有用。

&rdo;他吸溜一口，吃饭的时候说话有些模糊。

&ldo;怎么了?又看到了吧?&rdo;

&ldo;嗯，对。

&rdo;我起身，&ldo;你在钱上施了法了?&rdo;

&ldo;没有施法。

&rdo;他说&ldo;就是放了点东西。

&rdo;

&ldo;不过我倒是没想到你们学生还信这啊?&rdo;

&ldo;不是我们学生，是我。

&rdo;我纠正他，&ldo;我们学生里面大都是无神论者，除了我可能没信的。

&rdo;

&ldo;唉&rdo;他叹了口气，又笑笑，&ldo;有一个相信也挺不容易的了。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