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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尖下了两级台阶,又停下来,趴在扶手上问:“工哥,那你喜欢表哥吗?”
江浮没回答,一拖鞋扔过去让他赶紧滚。
自己给自己身上划破了的地方擦了点消毒药水,不严重的压根没去管,折腾半天,她已经没力气了。
那你喜欢表哥吗?
她不由自主地想到了毛尖的问话,脑子里却乱成了一团,喜欢是肯定喜欢的,但至于是哪种喜欢,她现在还没摸清头绪。
只是无数个关于唐意风的片段在里面闪来闪去,却始终落不到具体当中去,心悸、燥热……
她在床上翻来覆去的一直持续到后半夜,那状态,意识是清楚的,但大脑已经指挥不动其他器官了,也不知道到底是睡着了还是醒着的。
她做了一个经常会做的梦。
梦里她还很小,跟着江河在春天的公园里放风筝,然后被江河丢在人海之中。
如同一条被海浪推到了岸上的鱼,失去了生命的庇护,她挣扎着想重新回到海中,却被海滩上的沙子紧紧裹住,她开始窒息,甚至已经闻到了死亡的味道,炙热、腥甜,充满了不可逆的压迫感。
她痛苦地哭着松开了手。
风筝不见了,江河也不见了。
迷失在巨大恐惧中的她却突然停止了哭泣,世界变得安静又可怕,光明褪去,铺天盖地的黑暗从四面八方席卷而来。
耳边传来惊慌急躁的呼叫:“江浮醒醒,江浮……”
她猛地睁开眼,浑身汗透,满脸湿意。
手机在枕边通着话,屏幕上闪烁着“表哥”
两个字,通话时长已经长达三个小时,而现在的时间是凌晨四点差一刻。
客厅外面传来敲门声,江浮迷糊着“嗯”
了一声,电话里的人松了一口气:“开门。”
江浮脑子瞬间清醒,做个噩梦而已,怎么还跟唐意风打上电话了。
但她顾不得想那么多,从床上跳下去连鞋都不穿,胡乱抹了一下脸上的水迹,直接跑到客厅,把门打开,唐意风果然站在门口。
“我给你打电话了?”
江浮举着手机鼻音很重。
唐意风有点疲倦,不,是很疲倦:“嗯。”
“那肯定是我睡觉前不小心按到了,你怎么不挂啊?”
江浮有点愧疚,不,是很愧疚。
唐意风生活作息被唐扶生和唐启胜联合教育得非常有规律,并且从没为了谁改变过。
现在他没睡好,头昏脑涨,嗓子干得冒火:“怕你有事。”
“我能有什么事啊。”
江浮把他拉进去,“那,我把客房给你收拾一下?”
唐意风晕晕乎乎地走到沙发边:“不用了,我在沙发上睡会儿。”
“可……”
唐意风往沙发上一倒,哑着音:“去睡吧,我就在门外,怕了喊我。”
江浮赶紧跑进房间给他找了条毯子,盖到他身上后,也不马上离开,而是蹲在他身边,睁着眼看他,嘴角合不上,傻呵呵地笑。
感觉到人没走,唐意风又把眼睛睁开,看她一脸傻样,就把头枕着自己的胳膊,跟她对视:“傻了?”
江浮抱着膝盖,下巴磕在手背上,声音也是带着困意的软:“高兴。”
“高兴什么?”
“有家长真好。”
唐意风慢慢地合上眼睛:“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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