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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第3页）

&rdo;格雷迪说道。

霍华德默默地点了点头。

格雷迪拿着自己的邮件，挥挥手走了，特丽丝来到柜台前。

&ldo;你好吗，霍华德。

&rdo;

她亲切地问道，还把手放在他的手上。

他耸耸肩，目光迷茫，&ldo;还行吧。

&rdo;

&ldo;我是才听到的。

真是……真是叫人不敢相信。

&rdo;

&ldo;是啊。

&rdo;

&ldo;鲍勃不像……我是说，他不像干这事儿的人。

&rdo;

&ldo;整整一天了我就是对人这么说的。

我不相信他自杀。

人们说出这种事总是有

原因的。

或者是离婚，或者是丧偶，或者是失业，可他什么原因也没有。

昨天晚上

我还去了他家，我和他还有埃伦坐在一起吃了晚饭，聊得也挺投机，一切都很正常，

他一点也不悲伤，不比平时高兴，也不比平时难过，不比平时话多，也不比平时话

少，没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他也没和埃伦吵架，过去他们两口子一打架，我和他就

不呆在家里，到外面去吃点儿什么。

&rdo;他摇了摇头，目光停在柜台上，然后抬起头

望着特丽丝，竭力挤出个笑脸，但效果并不好，悲伤的面容显得很可怕。

&ldo;你有什

么事儿？&rdo;

&ldo;我是来发封信，另外再买本邮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