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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的建议是从饼干的生产销售方面入手。”
“好。”
胡科长转身离去。
我看了看林涛和大宝,说:“继续干活。”
还没有到殡仪馆,林涛就打来了电话:“刚才我对死者的包和钱包都检查了,没有别人的痕迹,连手套印都没有,只有死者的指纹。
我判断,可能是死者主动把钱和卡拿给凶手的。”
“那就有两种可能,一种是熟人,”
我说,“另一种就是被威逼。”
“我也觉得死者一直没有多少反抗,可能是因为害怕,”
大宝说,“戚静静是个胆小的人。”
“你说会不会是和前两天案子一样,凶手是采用了非正常体位的性交?”
我说。
“不会。
非正常体位,他把她脱那么干净做什么?”
大宝说,“而且口腔、肛门也仔细提取了生物检材,阴性的呀。”
我点点头,没说话。
经过了两个多小时的尸体复检,我们并没有什么新的发现。
虽然第一次检验是在晚上,但是并没有什么遗漏。
直到我们再次缝合尸体的时候,我一眼瞥见了死者脚趾上的一些异样。
阳光照射进解剖室,洒在死者的脚趾上,脚趾中央的皮肤上有一块斑迹在阳光的折射下格外醒目。
我停下手中的针线活,趴在死者的脚上看。
“怎么了?”
大宝问。
“那天晚上没有注意到,死者的脚趾上有一块反光点。”
我说。
“那是什么东西?”
大宝问。
我摇摇头,没说话。
用棉签擦拭了一遍脚趾,装进物证袋,脱了解剖服发动了车子,赶往市局DNA实验室。
实验室里,DNA技术人员对我提取的棉签进行了浸泡和离心,然后取了沉淀物做了一张涂片。
我拿过涂片,放在显微镜下观察着。
“漂亮!”
我喊道。
“找到了?”
DNA室的妹子抿嘴一笑。
“有精子,快做DNA检验!”
我兴奋地说道。
在DNA室门口等着检验结果的时候,胡科长也传来了好消息。
“饼干袋子我们调查了。”
胡科长的声音透过电话依旧洪亮,“是地方产的饼干,产地是在陕西省,主要销售渠道也是在他们省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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