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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终于在无数个夜里的压抑中,不得不承认,他好像真的败给了施今倪。
或许对她也不是爱,他从来没试过去表达什么是爱。
但至少,他能明确地知道自己不想要她离开。
“如果我死了,你会难过吗?”
粗砺指腹摩挲着她绯红的眼尾,漆司异手掌控着她的腰,往自己身前推近,不留一丝缝隙。
施今倪不喜欢听见这种假设,在市井里摸爬滚打这么多年,她有很多不信的,但也信很多难说的,比如口忌。
抬手捂住他的嘴,她碎碎念般数落道:“今天才大年初六,你这么说话没长辈骂你吗?”
漆司异看着她,表情有几分闲散地靠着椅背。
施今倪从他这冷淡的眼神里看出了回答,哪里有人敢骂他。
更何况他平时又不爱说话,就这点荒唐的话也全跟她讲了。
她牵住他的手放在自己心口那,表情看上去有种笨拙的诚挚,跟他保证道:“我没有醉到神智不清,明天酒醒后也会记得今天晚上的话。
你说什么时候结束就什么时候结束,这次没再撒谎了。”
掌心能隔着紧身的毛衣感受到她心脏的砰砰跳动,那处的饱满同样告诉他手感很好,是他一手方可拿捏的软腴。
漆司异的食指顺势往上移到她这件半拉链毛衣的领口处,往下划落。
拉链发出“滋拉”
的响声,在寂静的夜里极为刺耳。
他视线带着几分侵略感,从上而下地看着她,声音低哑:“那就拿出你的诚意。”
“……”
施今倪不知道这种事情该怎么展现诚意,车里位置本就逼仄,偏偏他还要让她坐在他身上。
膝盖跪在他胯侧,腰身被硌得有点疼,她拽着他手臂皱眉摇头。
漆司异揽住她,在她背后摘了腕表和戒指,丢到一边。
中控台的置物小格子里发出当啷的碰撞声,她鞋子也脱了,耳垂被咬住,软了腰扑进他怀里。
他伸手突然要去打开灯,施今倪微凉的嘴唇贴在他锁骨处,轻声一句:“别开灯。”
漆司异停下手,扣住她后颈接吻,手掌顺着姣好曲线蜿蜒向下。
低眼,男人手臂上的青筋在昏暗车灯下若隐若现,青黑色的字母纹身和她白腻肌肤贴在一起时显得那么情.色。
彼此的呼吸节奏都很紊乱,施今倪胸口起伏得厉害。
不贪欢,要躲开。
漆司异把人死死摁住,薄唇从她耳后根亲到锁骨。
她坐的位置能亲身感受到他小腹肌理的线条绷直,还有他那几根在为非作歹的手指。
他喉咙里发出闷声,嗓音暗哑地说:“放心,不在这上.你。”
被这粗俗的字眼惊愕不已,施今倪耳咬住他领口的硬质衣料抗议,很快又被报复回来,露出的雪白被口唇入侵。
这种地点也不好,他车窗玻璃虽然是单面,但还是很容易让施今倪紧张地一直看着车窗外面。
感应灯时亮时灭,这种夜晚,灯下连一只飞蛾都没有。
她在纠缠之中发觉他除了上衣卷起,让她坐得舒服了点以外,整个人完全没有露出其他放纵的马脚。
只是那双目不转睛的眼,盯着她时让她心跳都漏了一拍。
施今倪伸手捂过去,费力地用气音开口:“不准看。”
作者有话说:
好起来了兄弟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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