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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是小人一手操办,与我家王爷无关!”
柏生见此,无从抵赖,只得扑通跪在地上。
“好个忠仆,我倒要看你能扛几件!”
楚霈猛拍了下桌子。
旁边上来两个兵士,将软如烂泥的杜觉拖了出去。
“柏生,梅记暗杀案中四个南边山匪全都死绝了,你是不是想要来个抵死不承认?”
楚霖站起来,负手走到柏生面前。
“燕王贵为王爷,一言九鼎,想来不会冤枉小人!”
柏生自认梅记暗杀案做的干净,并没有留下把柄,故而并不惧怕。
“吉安,将那日梅记中的箭和今日蜀军用的箭呈上来!”
楚霖朝外面说。
很快,赵吉安就捧来了两只箭,它们长得一模一样。
“这有什么?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吗?整个大顺朝,这样的箭何止千万!”
楚霑冷哼一声。
“这并不是工部和军器监锻打的箭,箭羽也非寻常的鸽羽,虽鸽羽也有灰褐色的,但你这箭羽明显是猛禽的细羽,鹰或隼只有草原才有,并且,我们截获了你与蒙古察部在京中暗桩的部分书信往来,虽说是暗语,未能破解,但有了你今日之箭自证,我断定那日暗杀案就是你做的!
说,是谁射的毒箭!”
楚霖对杜梅受伤的事耿耿于怀,他恨不能手刃其人!
“蒙古察部使团一来,你就和他们在梅记酒楼打得火热,谁不知道你的封地在燕地,你的心思就单纯吗?这会儿成王败寇,要杀要剐随便,想在战场上随便捡两只箭陷害我,门都没有!”
楚霑百般狡辩,更趁机想引起楚霈的疑心,以便离间他们。
“若说箭是栽赃你,那尸髓蛊和它的独一无二的解药,你又怎么说!”
楚霖早料到楚霑会这般讲,并不与他纠缠,径直说到下一个证据。
“什么尸髓蛊!”
楚霑一时变了脸色,他万万没想到四个死人,居然成了他最大的罪证。
“罗满!”
楚霖向殿外招手。
罗满小心翼翼地捧上来一个透光的小盒子,里面有一只形似蚂蚁的小虫。
楚霑惊呆了,这蛊虫明明被他藏在地牢暗室里,难道蜀王府已经这么快被查抄了!
“都是我鬼迷心窍,嫉妒梅记生意好,才做下了这等错事!”
证据面前,柏生额头冷汗涔涔,他除了一力承担,别无他法。
“那就再说说投毒案吧。”
楚霖瞪了他一眼,回到椅子上坐下。
“投毒案真凶就在殿中,我有什么可说的!”
柏生咬牙,恶狠狠盯着杜樱。
“当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带马荣,你大可不说,自有他来说!”
楚霖冷哼道。
赵吉安将一个五花大绑做妇人装扮的人拽了进来,飞起一脚,正踢在他膝盖弯处,这人一下子扑通跪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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