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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道藏:“……”
甄道藏也是个牛人,恐高恐到脸色都惨白一片了,但就是没向江离示弱,像是一条鱼一样被拎着,也绝不去学八爪鱼抱住江离谋求安全感。
“往左。”
甄道藏气若游丝地说。
江离没有立刻动,他上上下下地打量着甄道藏,寻找一个下手的地方,但看来看去,除了后脖颈那堆衣料,似乎没有好下手的地方。
至于你说直接搂腰,打横抱起来……笑话,他两又不是话本子的主角没头没尾还要没头没脑地搞暧昧。
甄道藏自己也说:“就拎着吧,但不许给人看到我如此衣衫不整!”
“死要面子活受罪。”
江离说,“你不如尽早学武。”
“请问你收徒吗?”
甄道藏问。
穷鬼江离考虑了一下:“你要是付得起束脩,也不是不行。”
甄道藏发出了傲然的“哈哈”
声:“笑话,我会付不起束脩!
?你可知我嫁妆几何?我出嫁时,第一台嫁妆运上青江边上等候的帆船之时,最后一台嫁妆还没出我家大门!”
可惜所托非人……
算了,江离选择不打击这位一辈子都习惯争强好胜的贵夫人了,他沉默地拎着对方,往甄道藏指的路走。
******
甄道藏指路的终点很标准,标准到连甄道藏自己都有些无语了。
只见江离拎着她隐匿在了这座宫殿边角上的大树背后,居高临下地看着院子里的情况——
那是三个女人围绕着石桌而坐,桌上摆放着酒与酒杯,还有一大盘瓜果,瓜果中有切开的益母果片。
是冯昭仪,以及外邦来的昭容姐妹两,这三人,是宫中隐形人一般的存在。
大昭容拿着那黄黄的,别人闻着就感觉唾液迅速分泌的益母果片,直接上嘴啃,一边吃一边说:“就是这个味,酸爽!
我喜欢!”
冯昭仪一副“我看了都害怕”
的模样,缩了缩肩膀后,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
小昭容倒了一杯酒,神色有些疑惑:“贵妃娘娘知道姐姐你爱吃酸的,前些年这益母果都给的很多,怎么今年只给了这一些?”
“约莫是今年怀孕的命妇比较多吧?”
大昭容毫不在意地说,“反正我又没怀孕,我爱吃酸的而已,且紧着她们那些怀孕的一些,这才合理。”
小昭容觉得姐姐说的有道理,点了点头,将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发出惊叹声:“哇!
果然很好喝!
怪不得让最重规矩丝毫不出错的小太子都喝醉了!”
“冯昭仪,你也喝呀,这可是我们姐妹两花了大价钱托人去外边买的,人家说了,这是正宗的剑南春酒呢!”
昭容姐妹两热情地招呼着。
冯昭仪清浅地笑着,抬起杯子抿了几口,似乎是不太习惯烈酒似的,发出了低低的“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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