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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只剩下了两个人,晏东升又开始不自在,手头也没什么东西能拿来摆弄,就掏出包里的平板,打开绘图软件胡乱画画。
钟言问道:“这是要画什么?”
晏东升说:“没有想画的,随便打发时间。”
钟言说:“看出来了,红色配蓝色,很伤眼的一种配法。”
晏东升哦了一声,又点橡皮擦胡乱擦拭,擦得色块只剩下狭细几小条,然后添添补补,画了个青衣的轮廓出来。
钟言擦着头发,倚靠在书桌边沿看着他画,说:“没瞧见你平时勤快,换了平板倒是爱画了。
不过,饱和度高的红和蓝很难搭配,虽然色块范围调小了,入眼还是有些过于浓烈,显得侵略性太强。
我来帮你调一下,你看看行不行。”
钟言说着接过了电容笔,就着晏东升手捧平板的姿势开始调色。
离得太近,洋甘菊的洗发水香气直往晏东升的鼻子里钻,晏东升险些熬不住,呼吸都要乱了节奏,手也微微打起颤来。
钟言说:“别晃,马上就好。”
晏东升呆呆地:“哦,哦。”
一分钟后,钟言总算搁了笔,说:“喏,现在怎么样?”
晏东升猝然撞上他的视线,心里那把琴筝却像断了弦似的,默然无声,好一会儿才吭出一句:“很好,好看多了,真的。”
钟言笑道:“那是怎么个好法?”
晏东升迟钝地啊了一声,说:“就是,我这个红和蓝搭配起来很俗气,你把这个色相、色彩饱和度都调了,就很雅致,像,像……哦,像松绿石和桃花心儿,既雅致又惊艳。”
钟言说:“嗯。
我还以为你在走神。”
晏东升说:“没有,在仔细思考的。”
钟言说:“扬扬好像出来了,换你去洗。
你的穿衣尺码好像比我大,我的衣服你可能穿不下。”
晏东升说:“没事,我自己带了睡衣。”
钟言开玩笑说:“原来是有备而来。”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晏东升的脸一下红了,张嘴结舌地辩解起来:“不是的,我是怕太晚了回不去学校,就在附近找个宾馆住一夜。
学校有门禁的你知道,十一点就锁门了。”
钟言笑道:“我跟你开个玩笑,你这么紧张干什么?放心,别管学校有没有门禁,我还能赶你走不成。”
晏东升:“……我,我也是在开玩笑。”
这时候,于飞扬在外面喊了一嗓子,说自己洗好了,先回卧室了。
晏东升答应了一声,正要逃离这窒息之地,却又听于飞扬喊了一嗓子,声音竟直接变了腔调。
两个人匆匆忙忙赶到另一间次卧,问于飞扬怎么了。
只见于飞扬手里拿着一幅装裱好的油画,十分震惊又难以置信地抬起头来,说:“小言,这幅画是怎么回事?”
钟言看向那副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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