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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qg迷意乱,顺从无比。
身下忽然一凉,才觉到他已扯下自己裙袄里的锦裆,用他如椽的有力臂膀将她托起顶在树gān上,将她双腿盘住了他qiáng健有力的腰身。
她闷哼一声,觉到他已经qiáng行劈开了自己那片还带了些生涩的沃土,浅耘几回,觉到她甘露滋润,立刻便用了蛮狠的力道横冲直撞,甚至轻撼她身后的树gān,惊起酣歇在树上的雀鸟,不知发生何事,惊慌不安地振翅逃离温暖巢xué。
隔了衣衫,林娇后背亦被树皮蹭得发疼,心里的那团火却越燃越旺,听到他粗浊如野shou般的呼吸和因了畅快逸出的低沉喉音,整个人如痴如醉,沉迷于被他一下下攻击的无比快-感之中。
这快-感出自她正在被他掌握的身体,亦出自此刻早化作一滩chun水的心房。
随了他再次重重杵入,她的身体深处生出一种战栗的极度快感,整个人无力软在了他的怀中。
他却在她那阵战栗还未消尽的时候忽然抽离而去,她失望呻吟之时,下一刻腰一松,她已双腿着地,靠着树gān而立。
骤然失去了他的依托,她双腿发软,低头却见他已跪地撩起她下覆的裙摆,贴靠而来亲吻她身体那最娇嫩的可爱承欢之处。
男人的唇舌过处,引发她阵阵新的战栗,又留下无比的疼爱与宠溺。
她喘息着低头,却见他已被她阔大的裙摆所遮。
她终于经受不住软了跪地,被他稳稳接住了,顺势从后再次挤入她的身体,深贯而入。
林娇受那个单膝正跪在她身后的男人cao控,已忘却此刻天光四境,喉间只满出悱恻靡丽的娇软之音,手被推送着,无意识地一下下抓住身前香樟树下蔓延的荒糙,又一下下无力松开。
一次次被顶得扑挪向前,又一次次被无qg地拖回。
男人觉不到弄戏的满足,只愿与她这样无穷缠绵,最后却敌不过她温暖甜美的诱惑,终还是臣服缴械。
&ldo;阿娇,李大人受了伤,虽无大碍,只阳谷关战事正紧,我留不下来,等下就要走了……&rdo;
他替她整着凌乱衣衫之时,用带了歉意的温柔声调对她说道。
林娇望他片刻,终于叹道:&ldo;好啦。
你现在是大牛人了。
全国十八军区总司令呢。
你能这样过来一次,我就感恩戴德啦,我的司令大人!
&rdo;见杨敬轩似懂非懂,神色有些苦恼,这才笑道:&ldo;咱们回去吧。
我不想去那劳什子的京城。
我只留在这里等你回来。
&rdo;
杨敬轩沉吟片刻,终于道:&ldo;好。
我向你保证,平叛不会拖很久,我也不会去京城了。
&rdo;
天明时分,山寨在晨光里一片láng藉,到处都是昨夜那场意外过后留下的痕迹。
李夫人经历昨夜一番惊魂,又知道援军已到,改了主意也不去京城,只说与林娇在此一道等待叛乱平定。
这山寨较之清河县衙易守难攻,离阳谷关更远,需半个月的脚程,地方也隐秘,何大刀若非是自己放了顾象进来的,也不会被他这样轻易摧折。
杨敬轩又jiāo代了何大刀一番布防便携了被拘的顾象要离去,被林娇检他肩处伤口,见所幸伤得不深,血口也已凝固,上了药才放他。
何大刀伤重不良于行,只好留下养伤,应了一旦伤好便带人投奔阳谷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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