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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天嘴唇抿了抿,皮笑肉不笑地地说:“没事没事,家里还有半袋米,冰箱里还有之前没卖完的剩菜,坚持几天没问题,前提是你能尽快回本。”
否则,他怕是要再一次站在人民广场上卖艺了。
温良想了想,最后还是没雇车,而是选择搭了辆黄包车去汽车站,然后买了两张大巴票,在工作人员嫌弃的目光下把几大包东西塞进行礼层。
楚天默默地对温良竖起大拇指,这么一来,他们至少省了两三百块钱,厉害了。
至于面子什么的,那东西能吃吗?
到了县里,天已经全黑了,温良把东西卸下车让楚天守着,自己回家把三轮车开来,运了两趟才把东西运完,好在他家的柴火间之前清理过了,能囤不少东西。
温良提着两大袋的衣服上楼,一进客厅东西一扔人就瘫软在沙发上不动弹了,楚天单手提着装饰品的袋子,也是累的满头大汗。
他踢了温良一脚,“躺过去点。”
温良给他让出一大半的位置,自己贴着沙发喘气,“今天不想做晚饭了,我们叫外卖吧?”
“行啊,付出这么多体力,我需要吃点肉补一补。”
温良笑着答应,“好。”
然后开始翻外卖单子,都是附近的店铺,又过了饭点,送餐送的贼快。
吃完饭,温良恢复力气,去冲个澡后就开始整理他买来的衣物。
楚天洗完澡出来看到地上那堆成小山的衣服抽了抽眼角,眼不见为净地进了自己房间。
他好歹知道自己是个伤患,这个时候应该休息,否则明天起不起得来都不好说。
胳膊有些痛,楚天以为自己会睡不着,没想到什么都还没来得及想就睡沉了,连个梦都没做一觉到天亮。
清晨六点半,楚天耷拉着脑袋,踩着拖鞋走出房间,看到客厅整整齐齐地码着一袋袋衣服时还以为出现了幻觉,他走近看了看,发现昨晚还乱七八糟花里胡哨的衣物一件件叠的整整齐齐地装在透明自封袋里。
他随意拿了几件瞅瞅,简直不敢相信这袋子里装的是昨天他们买回来的衣物,连一丝皱褶都没有,有些衣服领子上或胸口上别着精巧的小饰品,看着顺眼极了。
“能耐了!”
楚天感慨,瞥了一眼倒在沙发上睡得打呼噜的温良,嘴角扬起一个笑容。
他进厕所放水,顺便刷牙洗脸,轻手轻脚地穿上衣服,然后拿了温良放在茶几上的钱包出了门。
等他把早点买回来,温良也睁开眼睛了,只是眼睛下的黑眼圈浓重的跟熊猫似的。
“吃点东西再睡会儿吧。”
楚天有些心疼,明明才这点年纪,温良却过的如此辛苦。
“不睡了,下乡的路不太好走,得早点出发。”
温良揉了揉脸,跑进厕所洗了把冷水脸,风卷残云地吃掉了三个包子一个煎饼并一杯豆浆,然后着手处理打包要带走的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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