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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开得快,车身不停颠簸,让江传雨的头左右晃动,钟念靠过去,伸手扶住,摸到他的侧脸,触手微烫,泛出潮意。
应该是酒气散出来了。
钟念弯了弯嘴角,趁人睡着了,大肆揩油,手从前额流连到耳下,顺着修长的脖颈来到喉结处,轻轻逗弄那颗小红痣。
没戴choker的雨神,连那么一丁点的邪气都没了,正经得像朵高岭之花,而自己就是那摧花狂魔!
这么一想,还挺带感的。
钟念玩心大发,手指沿着江传雨的锁骨来回跑,冷不防,被一只大手捉住了。
钟念一怔,眼神上移,望进一双闪着幽光的桃花眼里。
调戏被当场抓包,钟念不慌反笑,眼尾弯弯地问江传雨,“醒了?”
话有两层意思,睡醒了和酒醒了,也不知江传雨听明白没。
他嗯了一声,松开手,换了个坐姿,喃喃道:“头晕。”
声线恢复了平日的清冷,看来酒也醒了。
钟念看看窗外,已经进了a区,离家没多远了。
“今晚去我家哦,反正家里也没人,保姆都回去了。”
这话一出口,惹得江传雨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钟念立刻想到刚才那些需要马赛克的念头,慢慢移开身子,不再说话。
江传雨似乎有些难受,也没追问,按着额角闭目养神,下车后,看上去还是神情恹恹的。
钟念一边开门,一边琢磨着要不要弄个醒酒汤,进了玄关刚把门带过去,在他身后的江传雨猛地发力,把他抱起来抵到了门板上。
“刚才在摸什么?”
江传雨歪着脑袋,细细嗅着钟念的颈侧,只是鼻尖的触碰就让他肩膀发软。
钟念落下去的心脏再度跳起来,他转过头,嘴唇擦着江传雨的耳朵轻声问,
“做吗?”
箍着腰臀的手臂蓦地一僵,江传雨抬起头,即使在无光的黑夜里,钟念也能感觉到他视线的热度。
他抬手,勾住江传雨的脖子,凑过去碰了碰他的唇,似笑非笑地问,
“你不想吗?”
下一刻,江传雨用行动给了他答案。
从玄关到楼梯的十几米,仿佛眨眼即过,钟念刚闪出一个念头,他俩还没脱鞋,后腰就重重地撞在了栏杆上。
“我艹!”
他痛呼出声,让江传雨蓦地收势,但一脚已经踏了出去,来不及调整,直接踩空,身子一歪,抱着钟念栽倒了。
咚——
扑通——
“啊——”
两个大男生在窄小的楼梯口摔成一团,江传雨再全力护着,还是让钟念磕了一头包。
他赶紧翻身坐起来,在黑暗里到处摸,
“摔哪儿了吗?有没有受伤?”
钟念瞪着没什么作用的眼睛,没好气地指挥他,
“站起来,右手边的墙上有开关,你先把灯打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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