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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来她就从普通白班变成了两班倒,以前五点就下班,现在每周有三个晚上是十点半才能到家,岗位调动,导致薪酬下降,薛畅有一次看见妈妈拿着长长的工资条,偷偷啜泣。
祖母菲薄的退休金,雇护工缴医药费,全用在医院都还不够,妈妈的那点工资,就得应付家里所有的日常开销,这么算下来,几乎剩不了多少。
薛畅虽然正在长身体,但无论是衣服短了还是鞋子不合脚,他都没和妈妈说。
今天之所以会和同学吵架,起因就是因为他借口感冒,没去上体育课,薛畅这个短跑冠军缺席,直接导致他们一班的接力赛输给了二班。
因为他的运动鞋小了,一跑步就钻心地疼。
雪越来越大,天黑得看不清路,只有街边的小店散发出点点光芒,勉强照亮方向,小饭馆还没打烊,门口的喇叭放着刺耳的音乐,薛畅母子艰难地跋涉在风雪里,一不小心,薛畅脚下一滑,差点栽倒。
薛畅妈妈想去拉儿子,谁知自己也没站稳,噗通坐倒在地上。
薛畅吓坏了,手脚并用爬起来,想去扶起妈妈,但是成年人的身体太沉了,十岁的孩子用尽全力,也扶不起来。
那一刻,薛畅看见妈妈在哭。
她的头发有点长了,散在脸上,青黄消瘦的脸上没有血色,只有嘴角,残留着没擦掉的口红——那是百货公司的要求,柜台人员一定得上妆,否则一律罚款。
为了不扣工资,没有化妆习惯的薛畅妈妈,也开始学着扑粉抹口红,今天她匆匆赶到学校处理儿子闯的祸,却没忘记在进校门前擦掉脸上的妆容。
只是嘴角那儿没擦干净,依然留着桑子红的印子。
这只口红就是那个大她几岁的男友给她买的,薛畅妈妈曾经惴惴不安地问儿子,口红颜色好不好看。
当时她的眼里都是笑意。
此刻,暗夜的雪地里,桑子红已经蜕变为紫黑,像伤痛的淤血,衬得妈妈的脸愈发苍老憔悴。
薛畅手足无措地看着妈妈,看她捂着脸,瑟瑟发抖地哭,男孩子呆呆立在雪地里,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觉得天地间充满了铅灰色的绝望,无力感仿佛一座山那么高,压在小小孩童的身上,压得他喘不上气。
街边饭馆门口的喇叭,依然不痛不痒地放声高歌。
“今天是个好日子,心想的事儿都能成……”
后来母子俩是怎么回到家的,薛畅想不起来了。
过了一阵子祖母出院,身体慢慢恢复过来,又开始操持家务,薛畅妈妈的负担减轻了,正好百货公司并购完毕,坏心肠的财务科长被一封匿名检举信送进了反贪局,薛畅妈妈调回财务室,一切回到了正轨,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就连那个被薛畅打伤的男孩,鼻子的伤都还没好利索,就又和薛畅勾肩搭背起来。
……但是那个送口红给薛畅妈妈的男人,再没来过薛畅家。
薛畅妈妈悄无声息地和他分了手。
薛畅起初很高兴,他并不想要一个“可以做爷爷”
的后爸。
但是随着年龄增长,这份高兴也渐渐变色,成了愧疚和不安。
后来薛畅大了,试着重提此事,薛畅妈妈也只是微微一笑,不肯细谈。
是因为自己,妈妈才和男友分手的。
薛畅想,他和同学打架的最大原因就是这个,同学妈妈那充满了恶意的亮嗓门,当时在办公室里什么话都说,妈妈不可能不知道。
薛畅愧疚极了。
说到底,那男的不坏,比他那个通缉犯爸爸强多了,虽然比薛畅妈妈大几岁,还有个上大学的女儿,但为人很和善,工作也不错,每次过来都给薛畅买漂亮的文具,给薛畅祖母买进口牛奶……如果不是薛畅这场闹,也许他们就成了。
那只口红,薛畅妈妈再没用过,就一直放在冰箱里。
祖母有一次问起来,薛畅的妈妈说:“这牌子挺贵的呢!
大几百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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