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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边插着一把缺了几个口的长刀,刀身上的染着已经干涸的血迹,看得出来这个士兵曾经经历过恶战。
透着院子开着的门可以看到,院子里面杂草丛生,已经齐腰高了,里面的屋子也残破不堪,怕是很久都没有居住了。
司空半语顿了顿,放重了脚步走上去。
那跪着哭泣的男子听到脚步声,忽然一把拔起长刀,转过身做出防御姿势,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这时候司空半语才看清楚此人的模样,那是个看上去四十来岁的中年人,胡子拉碴的,脸色黝黑,脸上很脏,应该很久没有洗过了,散乱的头发凌乱的垂下来。
但是那双挂着泪痕的双眼,却看不到丝毫神采,感受不到一点儿感情的存在。
或者说常年不需要感情的杀戮,让他属于人的情已经被磨灭了。
“别误会,我只是过路的人。”
司空半语连忙后退两步,表明自己并无恶意。
男子打量司空半语一眼,犹豫少许,终于开口了。
“你是逃难的?”
还真别说,现在司空半语那宽松不合身的袍子,还有很久没清洗的身体,蓬头垢面的,说不是逃难的还真没人相信。
司空半语也懒得解释,轻轻的点了点头:“我看着这里是个村子,所以……”
男子一听,便惨然一笑,收起长刀道:“这哪还是什么村子,这里已经是坟地了,现在除了你和我两个活人,剩下的活物就有树和草了。”
司空半语感受到他话语里的凄凉,迟疑道:“刚刚我看你跪在院门口,这里……是你的家?”
男子闻言,伸手擦了擦眼泪,重重地点了点头:“曾经是,可现在……”
他看着那残破的院门,院子里面齐腰高的杂草,还有早已经残破的屋子,好似用尽所有力气,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
“还有家吗?”
司空半语闻言沉默着没有说话,也不知道说什么。
看着此人的模样,他突然想起初阳村,想起自己的父母,若是有一天自己回到那个熟悉的家门口看到同样的场景,自己会和他一样吗?
“二十年,呵呵……二十年的新婚第二天,我便登册入军,新婚一别二十载,再回来却已经物是人非。
妻子……没有了,我父亲不知道坟有没有人给他施舍一个,家……去了哪儿?”
听着他满是自嘲的话,司空半语鼻子发酸,新婚离别再回来,已经是不惑之年,一切不复存在,战场杀伐二十年,那本来冰冷的心连最后一丝能够温暖的地方也失去了。
他还剩下什么?活着吗?
纵使司空半语没见过那么多的妻离子散、人情世故,但也感受得到,此刻的他应该希望自己已经死在战场上,已经成为一把黄土,而不是回来看着这已经不复存在的家。
男人看着静静矗立在那里的司空半语,漠然一瞥,他将自己的衣袖裹着长刀的刀柄扛在肩上,迈步朝着村口方向走去,甚至……连回首看一眼那曾经的家都没有。
在他心中,或许什么都没有了,包括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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