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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鲤哥儿握着骆予星的手:“你就放心吧,哥哥素日里虽是一派端方待人疏离,可真进了他心里的,他会十分珍重的。”
骆予星从小就在骆檐的庇护下长大,虽说是父母很小的时候就不在了,可也正是因为如此,祖父格外的疼爱。
他性子其实有些柔软,如今年少成亲,虽嫁的是自己倾慕的人,张家人也算是从小看着他长大的,很喜欢他,但瑞锦很快就要到外地续职,这也就意味着他要离开祖父的庇护了,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担忧。
可今下听小鲤哥儿一番话,他倒是更为心安了。
瑞鲤陪着骆予星说了好些时候的话,又哄着人吃了些糕饼果子,见着外头天已经彻底暗下来了,宅子点了灯笼,他才从屋里出去。
贴身跟随他的小哥儿伴烟轻轻笑道:“以后骆公子便是公子的大嫂了,公子还这般照顾,合该是骆公子照顾您了。”
瑞鲤道:“名分上是大嫂,可小星哥儿比我跟哥哥的年纪还小,打小又没有父母,现在嫁到我们家来,我定然还是照旧照顾他的。”
“咱们公子最是心善的。”
瑞鲤吐了口气,回自己屋歇着了,婚后几日,两个新婚夫夫蜜里调油似的,他哥原本就不是常出门作乐的人,泡在书房的时间居多,这下可好,娶了个夫郎是精通诗书的,两个人在书房里也不闷,若是没有人去叫饭,能在书房里待一整日。
以前念书的时候两人还受礼数约束,这朝成亲了少年夫妻腻歪的很,瑞鲤都不敢靠太近,会让独身没成亲的感到不幸。
他老爹和小爹娶到这么个儿媳满意的嘴都合不拢,日里是恨不得把人给供着,那家里没人训两句来展示威严也是不行的,大哥懂事出息没什么能训的,儿媳温婉贴心谁舍得训斥,那除了能训他还能训谁去。
瑞鲤是哪儿哪儿不得劲儿,索性是溜出了门,原本想着小星哥儿进门,他老实在家里待几日,也陪陪新嫂嘛,谁晓得人家哪里需要自己陪,说到底还是自己太年轻了。
“公子,咱今儿上哪儿去?是去瓦子里看戏还是去酒楼吃茶?”
小鲤哥儿正望着车帘子外头出神,想着今日天冷没兴致前去斗蛐蛐,又不想跑动投壶锤丸,干脆去酒楼里吃点东西看看歌舞好了,正欲要答复伴烟的话,忽而行来一辆轿子挡住了他远眺的视线。
対面的轿子掀开了帘子,露出一张少年脸来,笑呵呵道:“鲤哥儿,好久不见你出门了,今日你要去哪儿我同你一道。”
“谁要同你一道,一头去,别挡了本公子视线。”
轿子里的小子听瑞鲤的语气有些冲,问道:“你心情不好啊?”
“你若是同一时间失去了最仰慕的男子和最喜欢的小哥儿,你心情能好啊?”
那小子闻言眉心紧蹙,苦着一张脸:“鲤哥儿……你、你还玩儿的这么花啊?”
瑞鲤白了人一眼,不耐道:“啊対対対,你头一日认识我不是?”
小子吃了瘪,却也不生气,思索了一瞬,立马又道:“那也无妨,我历来是极其大度的。”
“谁管你大度不大度。”
瑞鲤没好气道:“曲松我还要告诉你多少次,咱俩没戏。”
“感情这事儿就是天注定,你小时候拉着狗吓唬我害我跌了个跟头,这就是老早的断了咱俩的姻缘,所以你现在如何讨好我也没用。”
“夫子说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幼子之时我不懂事嘛。
我定是比城里那些个纨绔子弟都要倾心你的。”
瑞鲤提高了眉头:“你喜欢我?”
曲松连连点头:“是啊!”
“你喜欢我什么啊,那么大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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