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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痒……”
曲锦萱歪头避开“铺里的几张新方子,臣妾核对一番。”
“时辰不早了,安置罢,今日典仪繁琐,你定然也累了的。”
姜洵不住地用唇蹭着曲锦萱,炙热的呼吸簌簌扫着她的耳轮。
自七夕那晚后,二人也不是没有亲昵腻乎过,但同榻而眠,今日还真真是头一回。
且姜洵的心急已明显比先前更甚,他体内似有头猛虎,要迫不及待地吞掉曲锦萱。
察觉到他来势汹汹,曲锦萱又羞又怕,身子都向外斜了些,又用手去推他的脸“陛下先歇罢,有张方子生了误,臣妾许要改上几味用料。”
姜洵去追那玉笋般的手指,又趁她身子斜得厉害之际,顺势将人抱起,自己取而代之坐上那圆凳,再将人牢牢摁在腿上“今夜可算作是你我二人又一回的洞房花烛,哪有先让夫婿先去歇息的道理?何况你看我这般……可能独自睡得着?”
说着这话,姜洵故意箍紧那截细腰,再把人往自己身前拖了一把。
被他这么一回拖,曲锦萱自然感受到了身下的动静。
烛火轻摇中,光亮打在内壁之上,蓦然自那微阴中,见得小女人被腾空抱起的剪影。
锦帐被打下时,因扯帐人的力气过大,有一侧玉钩被整个粗鲁拽下,落在毡毯之上,发出着地的沉闷声响。
在这道声响后,榻上的一双男女,尽数被那垂拢的床帐而遮掩住……
不多时,帐内隐隐传出些令人羞于细听的声响。
夜幕早便遮天盖地,此刻,星月的清晖照在那被无辜甩落的玉钩之上,如烟如雾,又如被清纱所覆。
而它本来待着的、此刻微微骀荡的锦帐之中,忽见一条雪白藕臂伸出了帐外,无力地搭在榻沿,腕间那对玉镯不住磕碰,叮叮当当如击缶磬音。
……
云驻雨消,一室欢糜。
至此,曲锦萱被折腾得只有手指能动了。
头两回后,姜洵还特意抱着她去了趟温池,而那趟自然,也不是斋泡温池的。
待再度回了睡榻之上,许是看她委实困得眼皮发黏,姜洵终是大发善心,捡了被子替她盖上,让她得以歇息。
只这歇息的时辰,短得还比不上午憩。
曲锦萱才迷迷糊糊睡了一小会儿,便又被动静给惊醒了……
姜洵精力亢奋似永不会累,在又一番胡天胡地的孟浪之后,竟还有余力与曲锦萱温存,直将她磨得想睡也不能睡。
“好困,别再来了……”
曲锦萱勉强抬起手来,去推他的脸。
人总是不满足的,饶是堪堪解了馋,姜洵却又生了旁的心思。
怀中抱着佳人,还想将那未散的旖旎气氛再往沸处推上一推,让怀中人永远记住这浓情蜜意的一夜。
只他仔细想想,自己还真不曾说过何等甜言蜜语,临要开口,却又陷入嘴拙脑滞当中。
正于这当间搜肠刮肚之际,蓦地,姜洵想起丁绍策曾教过的话来。
眷眷情思难抑,绮念乱蹿不息。
掖起那颗万分羞耻的心,姜洵俯下身与曲锦萱鼻尖相蹭着,柔声道“萱萱,我今夜当真快活极了……”
话到半途,他撑起身子来,温情脉脉地俯看妻子,说着学来的情话“萱萱,往后我便是你手中的一尾鱼,你高兴了,便予我些活水,让我畅游一番动动身子,若不高兴了,便把水都抽干,留我一人干涸翻肚。
总之今后,你说什么,便是什么。”
这番话莫名其妙且怪异至极,而无力瘫在榻上睡眼惺忪、星眸半闭的曲锦萱先时还并不解,可随着姜洵的目光越来越露骨,便衬得这话,也无端暧昧起来。
而在渐渐看清了那目光之中藏着的,那说不清道不明的暗示后,曲锦萱一双美眸渐渐撑大,未几,怒容浮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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