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谢易拉了把椅子坐下,也不讲究多少,就在原地审起了人。
陈晏想到太子就住在隔壁不远处,怕惊动了他,小声提醒谢易。
“不怕,叫大声点才好,让他也一起听听,免得折子没东西可写。”
北地探子梗着脖子瞪着他,谢易也不恼,居高临下看着他:“你是北地人,应该知道‘熬鹰’吧?”
北地探子明白他要做什么了,忍不住就要破口大骂。
谢易听他骂完,不咸不淡道:“你中原话倒是说得挺顺,那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不用我提醒了。
你有力气骂我,不如留给自己,免得把命熬没了,你那主子也不会惦记着你的一条小命。”
镇北侯说到做到,也不多跟他废话,叫人提了桶水来,照着那人就泼上去了。
正值寒冬,青州在北边,尤其的冷,几乎是滴水成冰的程度。
那北地探子猛然被泼了一头水,目眦欲裂,冻得紧紧咬住牙关。
谢易拍了拍身上的灰,带着陈晏走了。
来得时候风风火火,一路纵马入内,走得时候倒是不紧不慢的。
“侯爷,就让人在那等着他开口吗?”
谢易笑了笑,“你知道北地人怎么熬鹰吗?”
陈晏只听说过帝京有些富家弟子爱玩这个,但没有见过,更不知道镇北侯要怎么把那个探子“熬鹰”
。
“看似熬得是北地探子,实际上熬得是太子。”
陈晏恍然大悟,“您是故意让太子听到,好磨他的脾性?”
“以他的性子必然不能视若无睹,那个三宝估摸着就是杨家给他安插的人。
他自己拿不了主意,三宝没了,恐怕日夜不得安睡。”
“那……太子一慌乱就容易出错,您这是用北地探子激他!”
谢易欣慰:“不错,学聪明了。”
陈晏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还是侯爷您教得好,徒弟学得才快。”
他得了镇北侯的夸奖,整个人有些轻飘飘的,恨不得即刻让家里人知晓。
他进金吾卫营的时候是顶了别家子弟的名额,本来金吾卫营是给他们混闲职的地方,后来归镇北侯管束,公子哥们怕吃苦不愿意去。
他姐夫是衙门里的小卒,混了这些年上上下下都能奉承上几句,硬是把他给塞进去了。
他理当出人头地,混出个名堂来,才对得起姐姐和姐夫对他的照顾。
时值年关,因为侯府的事,帝京冷清了不少。
谁都看得出圣人心情不佳,除了不怕脑袋搬家的御史台大夫们,其他人都缩着脖子,不敢惹怒气头上的圣人。
镇北侯和太子各执一词,杨尚书和柳学士也是各为一边。
御史台闻风而动,弹劾杨尚书的折子是一封接着一封。
杨尚书知道背后肯定有人授意他们这么做,但是现在形势岌岌可危,连久不闻事的郭家都因为郭洸重伤的消息开始针对他了,追着讨要说法。
这一点才是让皇帝最头痛的。
一朝穿越,现代白领唐可可穿到了无父无母的孤儿身上。住山洞,挖野菜,吃了上顿没下顿。唐可可挽起袖子,带领四兄妹一边斗极品虐渣渣,一边发家致富两不耽误。买房子,上私塾,一家人齐心协力,日子越过越红火。一时好心接济了落魄秀才李煜然,可这家伙天天阴魂不散刷存在感。...
div
谁说赘婿不如狗?李云东偏不信邪,三年隐忍,终于让他等到了岳父向他低头的那天...
离婚前,我是个上门女婿,穷屌丝,老婆一家待我如狗。离婚后,我是超级大土豪,踩富帅,收富美,不在话下!...
老婆轻点,你太紧我喘不过气了。她松开紧握的手,无奈翻白眼道,系个领带而已,不用说得那么销魂!初见,她撕坏靳家四爷的衣服只为给渣男戴绿帽,却被他绑进民政局假戏真做。婚后,四少夫人除了花钱和虐渣还要寻遍全球名医治腰伤。直到有人献出良策老公,医生说怀孕保平安!看着天真又兴奋的小娇妻,某男腹黑回应,宝贝儿,保不保还得日后再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