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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宫宴前一夜得知梁砾死在狱中的消息,任谁也不能安然睡去。
柳玥梳妆时候还特地让英娘多敷了一层粉,掩一掩脸上的倦色。
昨夜确实有些辗转反侧,谢易听完消息,脸色便沉了下来,即便转头面对她的时候还是带着和煦的笑意,也盖不住眸中的忧色。
这次中秋宫宴,说不定就是一场鸿门宴。
谢易先出门了,柳玥仔仔细细梳完妆才登上车,慢悠悠往宫里头去。
鹊鹊坐在车里,她一到这种场合就跟个二愣子似的,想着昨天自家小姐还是喜上眉梢的模样,今天在车里就苦着脸,是不是跟姑爷有什么矛盾了?这才一晚上啊!
她求过谢易去救救小姐,对这位姑爷还是很有好感的,可是面前坐着的又是自家小姐,实在是没法偏袒姑爷。
她好奇的目光实在太过明显,英娘没跟着来,她自个儿跟着柳玥来见识宫里头的大场面,心里想什么全表现在脸上了。
“想什么呢?”
柳玥轻轻弹了她一个脑瓜。
鹊鹊捂着脑袋,嘿嘿笑道:“还没进过宫里头呢,心里摸不准。”
“规矩都记住了没,别到时候说错话做错事,宫里头规矩大得很。”
“练了几天了,保准没错!”
鹊鹊拍胸脯保证。
马车没从之前给谢易送饭的那个宫门进,顺着小黄门的指引绕去了另一个门下,随后的路都得下车自己走了。
小黄门引着柳玥下车,才一掀帘子就有人跪在那做脚踏。
柳玥很不习惯这样的做派,碍着周围都是宫人的缘故,勉勉强强把脚踩在了宫人的背上,底下人跟铁打了似的动也不动,稳稳当当等她站定。
鹊鹊挥挥手,自个儿三两步跳下了车,跟在柳玥身边小声说着:“我可不敢踩公公们的背下来,感觉得折煞我寿不可。”
她说得在理,柳玥平日里一向是用小木凳的,有谢易在就直接一把揽下来了,拿人做脚蹬那是万万不行的。
宫里头就是个吃人的地儿,别说做个人头脚蹬了,就是叫一个人无声无息消失了,对上位者来说也是轻而易举的事。
或许是因为梁砾的死触动了她,柳玥只觉得今天思绪格外的多。
小黄门不声不响在前走着,柳玥看着两边的宫道,觉得这走向有点熟悉,示意鹊鹊去问了一嘴:“小公公,这是往哪里走?”
听得对方称呼自己“小公公”
,小黄门先是愣了下,见鹊鹊一脸没见过世面的表情,便回答道:“是去皇后娘娘宫里,夫人们都在那呢。”
柳玥脚步一顿,万分不情愿地继续跟上去。
去皇后宫里也实属正常,外来的女眷不去见皇后,那还见谁?
就是她和皇后那点事,外人不知情,她俩见面了可有的尴尬,尤其是还被谢易当众甩了脸。
外人不知道她跟皇后怎么了,说起来就是个前婆媳关系,但是谢易直闯后宫那事儿确实是沸沸扬扬了一波,还不知道碰了面要怎么挤兑她呢。
皇后在那跟女眷们说说笑笑着,维护一下面子工夫。
定安县君是没辙了,但是不少命妇家里也有待字闺中的女儿,套套近乎说不定也能来一门好亲事,给她那不争气的儿子重新找个好靠山。
就是大宫女来禀报镇北侯夫人到门口了,一瞬间还挺热闹的殿内安静了下来。
贵人之间的消息是很灵通的,何况是与二殿下和离过的高门嫡女。
还能再嫁镇北侯,也是谁都没想到的。
皇后强自撑着笑意,心里已经咒了好几遍了,叫宫女们迎她进来。
柳玥进门就觉得气氛怪怪的,好似是大家各聊各的,眼神却都不自觉往她身上瞟,像是要探出个究竟来。
她抬头见到了正上方的皇后,目光相触,她隔了几秒才垂下视线,露出一个温婉的笑容。
气氛跟凝固了似的,柳玥盈盈下拜,露出一截纤细的脖颈,伏在额前的手腕上玉镯分外醒目。
皇后草草扫过,只觉得那春带彩镯子十分眼熟,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一个大活人跪在那十分惹眼,女眷们默不作声,不敢明晃晃打量她,又按捺不住好奇,目光飘忽不定地在周围打转。
皇后只觉得如鲠在喉,用尽力气扯出笑脸喊了声“免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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