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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什么他富有四海而你贫无立锥之地?你想不想换一种活法?”
冯太平心头怦怦乱跳,道:“你想叫我……叫我……”
“相信我,”
淮南王的声音仿佛有一种直抵人心的诱惑力,“皇帝是这世上最容易做的职事了。
何况还有我帮你,你不懂的皇家礼节、朝仪法度、治国之道,我都可以教你。
我看得出来,你是个聪明人,这些东西难不倒你。”
冯太平目瞪口呆,半晌,才道:“不,我不会……我不能……”
淮南王温和地道:“我只是想送你一场天大的富贵。
你怕什么?”
皇帝喘息着道:“别……别信他!
他处心积虑……杀人夺位,就为了……为了送给你这……不相干的外人?”
“就算不相信我,你难道能相信他?”
淮南王用剑尖挑开冯太平袖口,点了点冯太平腕上被镣铐磨出的伤痕,“你是张汤从狱中找出来的吧?一个囚徒假冒天子,这种事传出去好听吗?他心性猜忌,迟早会杀你。
你本来就是死定了的,我现在给你一个不死的机会,你不想试试?”
冯太平看了看淮南王,又看了看皇帝,缩了缩身子,道:“我……我只是不想死……我不要别的……”
皇帝吃力地道:“不管你过去……做过什么,我都赦你无罪。
但你若是假冒我,满朝文武,迟早会……看出破绽,到时你必死无疑。”
淮南王大笑,道:“你看,他能给你的,只是不杀你,我能给你的,却是他的一切!
他即位以来,专以刑杀为威,群臣对他只有畏惧,哪敢丝毫质疑?除了汲黯,没有一个人会关心坐在御座上的那人到底是真是假。
而他此前已经几次大骂着说要宰了汲黯,你这次出去后,随便找个借口杀他,谁也不会起疑。”
冯太平道:“不,我不想杀人……”
皇帝道:“冯太平,你……你想想,他南面称王……要什么没有?你相信他……只想弑君,却不想篡位?”
淮南王叹了口气,站起来转过身道:“还真让你说对了,实话告诉你,从我服下丹药的那一刻起,这世上任何声色享乐,对我都毫无意义了,包括作为帝王的乐趣。
我做这件事,不是为了得到什么,只是为了不让你得到。”
“你疯了!”
皇帝挣扎着道,“我……我待你不薄,你我同为……高祖子孙,叔侄至亲,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淮南王意味深长地笑了笑,道:“叔侄至亲?好,在你死之前,我可以讲个故事给你听,希望你听了之后,能死得瞑目。”
很久以前,有个皇帝,他在许多臣子的帮助下,击败敌人,打下天下,坐稳了江山。
功臣们浴血沙场,九死一生,他们举杯同庆,以为终于可以松口气享受胜利了,却不料,这只是真正的惨剧的开始。
皇帝开始一个接着一个地杀戮功臣:有的是因为功劳太大,有的是因为能力太强,有的是因为威望太高……到最后,几乎所有强有力的异姓王都被杀了,唯一一个占据要地还活着的异姓王,是他的女婿。
即使如此,皇帝还是不放心。
在一次远征的途中,他来到这个女婿的王国。
女婿对这位皇帝兼外舅毕恭毕敬,身为一国之君,他亲自套上臂韝,捧着食案,卑躬屈膝,侍奉饮食,而皇帝却对他箕踞喝骂,颐指气使。
女婿毫无怨言,但他手下的臣子实在忍耐不下去了。
他的相国,一位性格刚烈的老人,发誓要刺杀皇帝,为他们受辱的国君报仇。
他安排刺客藏在皇帝将要入住的馆舍夹墙中,结果,偏偏皇帝那天改了主意,认为地名不吉,就没有入住。
不久,行刺的阴谋败露,皇帝勃然大怒,命令将所有人捉拿到京城。
主谋相国在受尽酷刑后依然一口咬定,是自己干的,和自己的君王毫不相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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