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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长歌几步凑近她们,卿舟雪嗅到一股浓郁的花香,俗倒是不俗,就是如栀子花一般香得掸都掸不开。
那女人瞧见卿舟雪,朝她抛了个媚眼,“小师侄,你最近没来顶你师尊的位子了,师叔可想你得很啊。”
她又看向云舒尘,“喂,负心女人,我那些话本子写……”
云舒尘眸光一敛,幽幽地盯着越长歌。
越长歌在这种目光下莫名咽了声儿,眨巴眨巴眼,“你这样含情脉脉地看着我做甚?”
“进去再说。”
云舒尘牵住卿舟雪,将人拨过来了点儿,仿佛生怕越长歌污染到她单纯的小弟子一样。
这几步路,云舒尘走得不甚安分。
只因心中一道女声于识海中喋喋不休地控诉她,“上次你问有师徒本么,我说没有你不乐意;现如今威逼利诱下新写了一本,巴巴地给你送来,你又不乐意,这算什么事?女人真难伺候。”
云舒尘的脚步微顿,莫名咬了下唇,觉得耳根子有点烫。
卿舟雪似乎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怎么了师尊?”
她摇摇头,“无事。”
在凉亭内,卿舟雪一脸莫名地看着两位长老。
她们相顾无言,越长歌时不时笑一声,而云舒尘似乎有点不对劲,虽是不疾不徐的,但连喝了好几杯茶。
师尊平日风雅,喝茶都是细细品的,不会像今日一样粗喝好几杯。
卿舟雪觉得有点奇怪,揣测她们俩大概是在神识内传音,这便主动说,“师尊,徒儿先去练剑了。”
云舒尘嗯了一声,攥紧在袖中的手,才稍稍放松一些,她看着那抹白衣背影,消失在重重掩映的庭院树木之中。
越长歌斜眼道,“怎么样?这崭新的话本子,我找了几个小弟子试读,又改了改,都是一致好评呢。”
她意味深长地看向卿舟雪消失的地方,“你最近怎的起了这些兴致?以往云云可随和了,都是我写什么你看什么。”
云舒尘道,“你翻来写去也就是那些题材罢了。
什么师姐妹情深的,看得都倦了。”
“也是。”
越长歌笑道,“哎呀,人家头一次写这么禁断的东西,真是害羞啊。”
云舒尘从那一张风情万种的脸上看不出丝毫的害羞之情。
越长歌压根与这两个字相去甚远。
“嗯,”
云舒尘递给越长歌一叠纸封,“看你写得辛苦,一些心意?”
越长歌打开一看,轻嘶一声,“我就喜欢和你做生意。”
越长歌走后,云舒尘抚过书册上写过的《以下犯上》四个字,冰凉的书页仿佛也能烫手似的。
她捏着边沿,慢慢翻开了一页,读了几句,似乎有点不忍直视,将其默默揣在袖中。
卿舟雪永远不会想到,继自己因为看话本子而失眠以后,她的师尊也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不过由于晚上二人同睡,云舒尘自然不方便看这等玩意,只好白天趁着徒儿出门练剑时分,寻着空子读一读。
本书亦然,分为上下两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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