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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出来也让咱们都高兴高兴。”
“我不知道。”
茵九娘啧了一声:“那看来就是很一般了,哎,白期待一场,辜负大伙儿的期望。”
许禾又见不得别人说张放远不好,道:“我有身孕了。”
“噢~”
茵九娘回头来,嘴裂开:“也是,有了身子就不能同房了,太久没同房忘记些感悟也属常事。
不过哥儿也别浪费了好好的年华不是,这男人不在家里就得去外头,只要头三个月过去是可以同房的。”
“不过张放远这个人也说不准,不晓得他脑子里想些什么。
虽说以前是正经,可开了荤就说不定了,也不可一概而论。”
许禾微微抬起眼皮,欲言又止。
“当真不哄你。”
“孩子过了头三个月就没事了吗?”
“这是自然,不信你可以去问大夫。
只不过也别太剧烈。”
许禾红着脸点了点头。
张放远送完东西回来时,便见着跟条水蛇一般的茵九娘缠在腰柜上,不知在同许禾说些什么。
看着禾哥儿低着头,脸色颇为不正常,那疯女人还一个劲儿的说,他连忙就冲了进去:“你怎么来了?”
两人被突然起来的吼声吓得一个激灵,许禾看着张放远赶忙闭上嘴,有些像被做坏事被抓包了一般。
倒是茵九娘角色转换自如,登时又一副风尘女子做派,知道许禾并不相信两人有多的瓜葛,故意揶揄张放远让他着急,娇嗔道:“张哥,你那么凶做什么,吓坏奴家了。
这泗阳城里里外外,谁像你这般对待老相好的~”
“谁?谁跟你是老相好了!
你别上此处来张口胡言。”
张放远瞳孔放大,下意识狡辩,看向许禾语气发软:“没有的事儿。”
许禾却未曾答话,折身去把茵九娘选中的牙粉和牙刷子装好。
茵九娘看着炸起来像红眼牛一样的张放远,染着蔷薇水香味的帕子往人身上一撩:“张哥,是不是要给奴家最实诚的价啊?”
“五百文!”
茵九娘闻言立马站直了扭着的腰,声音也正常清晰了,甚至有些粗犷:“五百!
这最好的马尾毛刷才八十文,牙粉也只是草药的一百二十文,你坑老娘的钱啊!”
“我临时涨价不行啊!”
“呸!
黑商!”
眼看两人要掐起来,许禾连忙上前去劝开:“茵小姐,你给一百八十文便是。”
“瞧瞧,这才是会做生意的。”
茵九娘斜了张放远一眼,在他媳妇儿面前就能横,他可太欢喜有许禾在了,掏出钱:“我改日让楼里的姑娘们也来买。”
“谢谢。”
茵九娘转脸看向张放远时,又瞪了人一眼,扭身去了。
“你倒是把话”
许禾看着气的没安置的张放远:“怎了,你还要追着老相好出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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