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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没说不带你去,”
严翊端着茶杯的手收紧,喉结滚动,面不改色改口道“朕、就是打算带你去的。”
岁杪笑得可欢了,小手拿了一个蜜枣递给了严翊,眨了眨眼,“三哥,请你吃蜜枣。”
严翊素来不喜欢吃这些甜到发腻的东西,他尝了一口,啧,果然甜,甜的心口都发腻。
翌日岁杪起了大早,掐着时间去承天宫,刚好撞上下了朝的严翊。
自然是知道她在急什么,严翊进了主殿内,身后小尾巴还紧紧的跟着,直到严翊坐在了龙椅上,身后的小尾巴方才低低的提醒道“三哥,我们不是要出宫吗?”
严翊翻开奏折,执起狼毫,嗓音温润道“不急,午时后再出去。”
“岁岁,来,”
严翊修长的手指了指墨条,“替朕研磨。”
岁杪是会研磨的,往日先帝心情不畅时,太监们都不敢靠近,就赶紧去慈宁宫请岁杪来,只见岁杪一边研磨一边不知和先帝说了什么,竟将先帝逗得乐不思蜀,回去的时候还抱了一堆古玩。
可如今岁杪的心思全都在出宫玩这个点上,研磨也研的漫不经心,当严翊瞥了一眼时,发现岁杪的小脸上都沾上了一点点墨迹,小手上也有一点点,心晃神游,思绪早已不知飞到哪里去了。
直到一个温热的帕子触到脸上的时候,岁杪才蓦然回神。
严翊拿着帕子,轻轻的在岁杪脸上一下一下的将墨迹擦干净,见她心不在焉,嗓音低低道“收拾收拾,出去了。”
两人挨得很近很近,严翊说话时,温热的气息都喷洒在脸上,岁杪呼吸一滞,总觉着两人此刻挨得很近,近到她若是再往前一点点就能碰到他的侧脸。
岁杪抿了抿唇,伸出葱白地小手,轻轻的触上了严翊的睫毛,嗓音软糯糯的道“三哥,你真好看。”
这么直白的话,可不是她口中能说出来的。
严翊身子一顿,抿了抿唇,沉吟一会儿后直起身,“哪学的?”
岁杪自然是不会告诉她自个儿是在话本里学的,她装模做样的咳了咳,侧过小脸不再去看他,只道“三哥忙完了么,可以出宫了吗?”
没有再说什么,严翊嗯了声。
午时一过,岁杪便出了宫,只是严翊并没有先带她去逛衣裳,而是带她去了一处酒楼,这处酒楼岁杪曾听说过的,传闻味道极佳,是京都最好的酒楼。
岁杪只当严翊是带她来用午膳,进了包厢便挑了个靠窗的位置乖乖的坐着。
这个地方可以直接看向一楼的中间位置,有个说书先生正在兴致勃勃的说着皇家之事。
岁杪乍一听,居然是在说她。
“若说谁才是这京城最富贵之人,要我说非如今的蕙贵妃莫属,”
说书先生乐此不疲道“你们可知,当年的蕙贵妃是有怎样的盛宠,先帝及先太后,那可都是将她当成心肝宝贝的宠着,若说蕙贵妃当年说一句要天上的月亮,先帝怕是都能命人搭人梯,去将它摘下来。”
说书先生说到一半被人打断,那人匿在人群里,嗓音听上去地痞无赖般,“那为何如此受宠,如今却成了一个贵妃,再不济也得是个皇后吧——”
这句话出来,不少人唏嘘不已,岁杪向来没有想过为何自己没有当上皇后,而是当成了贵妃,于她而言,不管是皇后还是贵妃都是一样的,她都不喜欢。
可如今思绪在转变的时候,身边忽然响起一道声音,“想要月亮吗?”
岁杪一愣,侧眸看去,严翊正盯着台下的某个位置看着,修长的手指转动着扳指,似乎就是随口那么一问。
“哪有月亮呀,”
岁杪盯着说书先生看,“这个梦我都不敢做。”
严翊低头,嘴角一扬,王福躬着身子道“皇上,前监察御史程知盛求见。”
前监察御史,程知盛
岁杪一愣,便听见严翊道“宣。”
看来这次来酒楼并不是单纯的用午膳,岁杪的眼神从说书先生那里收回,看向进来的男人,眉眼处和程婉很像,岁杪心中大约懂了,这个男人,许是程婉的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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