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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未设完的局⑤（第3页）

“就连我都不一样了……”

那我，究竟是谁？

在他的注视下，镜子里的他脚下生起了腐朽的枝条，他转眼看向脚下却是空荡荡一片，他抬起脚让镜子里的自己去踩枝条，“咔擦”

一声从脚底传来，那是真实的触感。

那，如果在这里看不见，镜子里呢？

他盯着镜子里的自己，从他的眼睛里窥见了一小点枯藤的视角，但他的眼睛已经盯的生疼，于是他收回了视线。

他突然很累，闭上了眼。

他没有察觉到镜子里的他走了出来，亲吻了他的眼睛，然后他的瞳眸又变成了暗暗的绿色了。

这些他都不知道，因为他已经睡着了。

或许是他的思绪，这次他又看见了修。

修一只手撑在床榻上，饶有兴致地看着他。

他看着修，这次他的头发已经腰间了，上次见她是什么时候？感觉，流逝的真是快啊。

修就这样对他开口，“怎么了，枫？看起来不开心呢。”

红枫：“你觉得，自己是活着的吗？”

修咂嘴笑了笑，“我们每个人都是活着的啊。”

红枫：“我是说……在其他地方。”

修：“那也是的。

至少你是。”

红枫：“看来你知道很多嘛，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