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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对面的南栀忽然笑道:“你们准备多久办婚礼呀?”
徐以年猝不及防,差点没握稳筷子,心道你这个准备时间就更短了。
偏偏郁槐在这时捏了把他的腰:“问你呢,你想什么时候。”
徐以年没想到郁槐居然跟着一起开玩笑,面对几只围攻他的妖怪,徐以年试图轻描淡写略过话题:“吃饭吃饭,吃完了再说。”
郁槐这回却没帮忙,语气凉飕飕的:“什么意思?终身大事还比不上吃饭重要,你想对我始乱终弃?”
谢祁寒跟着帮腔,还把徐以年在橡山竞技场的假名叫了出来:“嘻哥,这你就不厚道了啊。”
霓音也义正言辞道:“我们埋骨场都不兴这一套。”
徐以年心说我去,你们几个有完没完了。
他一把放下筷子,转过身面向郁槐,神色郑重得仿佛身处求婚现场:“郁老板,等我们从埋骨场出去,我立刻来自由港提亲。”
桌上安静片刻,所有人都被逗笑了。
郁槐笑着搂紧了他,霓音乐得上气不接下气:“老大,你从哪儿捡的宝贝?”
等徐以年填饱了肚子,郁槐问:“出去转一圈?明天就走了。”
徐以年没想到这么快就要离开,点了点头,跟着他起了身。
埋骨场的街道两旁基本没什么路灯,都靠妖怪们自己提灯照明,郁槐手上悬浮着发光的金色球体,像是个小太阳,见徐以年一直盯着看,郁槐把悬浮的球体放到他手上,故意用对待小孩子的态度对待他:“来,给你玩儿。”
察觉到他的捉弄,徐以年嘟囔:“看稀奇都不行吗?我没见过这个能力。”
说是这么说,他捧着金色的球体,见它漂浮在自己手上两眼都在放光。
郁槐看得好笑,拉着他一路往前走。
入夜之后,埋骨场愈发混乱,时不时就能听见厮杀的声音。
这里的妖怪似乎天生对危险格外敏锐,无论战势如何激烈,始终不曾靠近郁槐身边。
徐以年被他拉着,在一片腥风血雨里不受影响地向前走,诡异地生出了一种逛公园的宁静感。
“郁槐,”
徐以年叫他,“你多久认识谢祁寒他们的?”
以前再想知道他的过去,也都不能问。
现在重归于好,看着埋骨场这般混乱血腥的景象,徐以年实在想知道他究竟是怎么过来的。
“大概进来一年左右,我和谢祁寒同时参加了东区的区长选拔,我们合作杀死了其他所有妖怪,我最后没有杀他。”
郁槐回忆道,“比起区长的位置,我更想要能力。
他好像理解错了我的意思,始终觉得自己欠我一条命,从那之后就渐渐熟悉了起来。”
“谢祁寒认识的人很多,包括霓音他们,也都是跟他熟悉后才认识的。”
郁槐的语调很平静,但徐以年知道在这之下隐藏着多少九死一生,他一路走来,踏过的尸骸必然堆积成山。
想起花衡景制造的大幻境中郁槐站在盛大的紫色月光下、用那样极端的方法杀死了围剿他的妖怪,徐以年的心脏仿佛被狠狠扎了一下,无法抑制地感到难过。
原来和谢祁寒认识,也都是进入埋骨场一年后的事情了。
在这之前,郁槐一直是一个人……
徐以年不知不觉抓紧他的手:“那你住哪里啊?吃得饱吗?有没有人欺负你,你是不是经常受伤?”
这一连串问题出口,徐以年的嗓音微微发哑。
郁槐看见他眼里掩藏不住的心疼,知道他这些问题大概一直困扰着他,轻声安慰:“都过去了,我现在很好。”
徐以年还想说什么,郁槐笑了笑:“也算因祸得福了,如果没有进入埋骨场,我不可能短时间内实力大增,也不会有报仇的能力。”
他是真的这么想,本意也是想安慰对方,没想到徐以年沉默片刻,再抬头时眼里情绪闪烁,竟是一把伸手抱住了他。
“郁槐……”
徐以年的声音闷闷的,头埋在他的颈窝里,手臂收拢,越来越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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