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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形之下,她还是个混吃等死,只想苟命的废柴。
果然人与人不能比,比得多了——
得扔!
祁欢心里乱七八糟发了一顿牢骚,之前的一点小情绪也不翼而飞,继续拐弯抹角套杨氏的话:“照您这么说,顾家和武成侯府秦家之间,应该也不会有什么交集了?”
这一次,杨氏想也不想就肯定的点头:“据我所知是没有。”
“那就奇怪了。”
祁欢道,“那位顾世子看着稳重,不像是信口开河的人,他为什么与我那么说?”
杨氏微微一怔,随后终于也反应过来,狐疑不解的一只一句试探:“他与你说?”
祁欢正在想着顾瞻撒谎的可能,心不在焉,随后便应:“嗯,他亲口与我说的。”
要这么说话,那问题可就大了!
人家一个名门公子,半生不熟的,怎么会当面跟一个姑娘家随便议论这种话题。
杨氏心跳微微一滞,骤然紧张起来。
她身子瞬间绷得笔直,待要细问,祁欢那里却一股脑儿全招了……
“难道是借口?”
她抬起眼睛,表情认真与杨氏探讨,“秦硕出言不逊,奚落我和表哥,他站出来打圆场,我就觉得很奇怪,大家非亲非故,他何必得罪了秦小侯爷来替我们出头,然后我就私下问他了,他跟我说是他和秦小侯爷有过节,不是帮我。”
祁欢是个现代人的思维,虽然她知道现在的大环境是提倡避男女大妨,可她光明正大,正常交流跟个别男的说两句话,是真做不到为了这种事就检讨自己德行有亏。
杨氏看着女儿这一脸认真又无邪的表情,心里虽然纠结扭成麻花了,可是看着她这张脸,却也实在狠不下心来苛责,最后只道:“人家也许就是好心给你找了个台阶。”
不过她也是对顾瞻其人毫无了解,所以暂且还是持警惕态度,想着以后得仔细了解一下,可别真招惹上什么麻烦。
被祁欢这一打岔,这一路就这么在不知不觉中混了过去。
等再听见外面云娘子的说话声,母女俩才惊觉这都已经快到家了。
“这位军爷,我们拐过前面那条胡同就到了。”
云娘子的声音含笑,却也十分客气,“这一路多谢诸位护送,就不再耽误诸位公干,这里一点碎银,夜里天凉,给诸位打壶酒吃。”
那带队的的校尉也是极会做人,爽朗一笑,直接收了:“不过就是顺路,那便谢谢世子夫人了,这趟倒成我们占便宜。”
送到这里,其实已经不是顺路了,明显是他们绕路特意护送自家车马到了侯府附近。
只是车里杨氏一直也没出言询问,云娘子也就默许叫他们跟了一路。
那校尉也不磨蹭,收了云娘子递过去的荷包,就招呼手下直接打马而去。
祁家的车马单独拐进侯府所在的巷子。
至此,祁欢也完全笃定——
这一趟真不是什么凑巧,就是顾瞻特意交代这些人送了自家人一程。
她暂时想不通顾瞻意图,也就不做无用功。
只是快到家了,又想起家里那一堆破事儿,她便起了几分顽劣心思,托腮冲着对面的杨氏明知故问:“母亲,继续说说咱们家里的事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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