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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菏泽半开玩笑地说。
他推了一下鼻梁上的银丝边眼镜,掏钱包去结账,回来时嘴里叼了根烟,在虞小婵的脑袋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走啦。”
虞小婵年初就从家里搬出去了。
她在南城首付了一套小公寓,工作时间不固定的时候,下班回来也不会打扰到父母休息,离机场近,生活也方便。
季菏泽把她送到楼下,老妈又来了第二通电话,生怕他跑了似的。
虞小婵觉得阿姨神经兮兮的,问他:“你没和阿姨说今天去参加追悼会吗?”
他摇头:“没说。
我一说参加追悼会,她就成宿成宿睡不着觉,提心吊胆好几天,我上班不用干别的,光接她的电话了。”
虞小婵笑:“她也是担心你。”
“有时候想想,我这职业爸妈都这么担心,那些在毒枭身边伪装身份做卧底的缉毒人员,家里人得担心成什么样啊。”
他觉得胸闷,苦笑着提醒她,“以后找男朋友可千万别找我们这行的,一年也见不到几面,还整天提心吊胆。”
这话说者无奈,听者有心。
也不知道为什么,虞小婵忽然就想起一个人来。
她和季菏泽关系好,连带着也认识他的几个同事,对他这个行业说不上多了解,但也不陌生,这世上什么人需要不停变换身份化装成另外一个人呢?演员、犯罪嫌疑人,或者是……易装缉毒警察?
邵颍川的名字像暗夜里突然爆裂的烟花,突然在脑海里炸响。
被逮捕的那伙毒贩和他住酒店对门,是认识他的,还称他沙总;逮捕当天,他从酒店神秘消失,后来又潜入她的房间乔装而逃;新闻里说那桩毒品交易和国内某玉石商人有关,而邵颍川假扮的沙总恰好就是做玉石买卖的……
她叫住转身要走的季菏泽:“我有件事想问你。”
这事和身边的朋友都不能说,唯独季菏泽职业特殊,打交道的人多,也不可能出卖她。
她把和邵颍川有关的事告诉了他,语气一本正经,像正儿八经要探索未解之谜,心里却明白,被她藏起来的私人感情不止一点半点。
季菏泽听完,眉头微皱:“你说的这个人,他现在在哪儿?”
虞小婵对邵颍川的描述让他想起了一位老朋友。
他们是发小,年少轻狂时这位老朋友就曾说过,如果有一天功成身退,他要留在西北边陲开一家客栈,像武侠里的江湖,隐姓埋名。
可是三年前,他只留下了一座青冢,再无音信。
八月十五,中秋节。
今年季菏泽又没能在家陪父母,上头布下任务,听闻地点在西北,他主动请缨去了一趟,回程时特地绕到了虞小婵口中的沙都,兜兜转转终于找到了她说的那家客栈。
在前台登记入住信息时,他注意到了墙上邵颍川的照片,和印象里的老朋友出入太大,如果不是虞小婵向他描述过邵颍川的相貌,他根本不敢把他现在的样子和从前的名字对号入座。
就算在路上遇见,恐怕也只是一瞥而过。
他跟前台打听邵颍川。
前台说老板这几天不在。
第二天早晨退房时他又问了一遍,还是一样。
看来这次来得不巧,没什么收获还扑了个空。
他正要离开,忽然听见门口风铃响。
他转身看去,从门外进来一个挺拔的黑影,秋雨淅淅沥沥,那人收了伞,随手摘掉了头上的连衣帽,抬头看见季菏泽时有一瞬间愣怔。
有些时候,人活得越久越不敢回忆从前,那些笑泪与共的少年往事像发生在上辈子一样。
雄姿英发,谈笑间,前尘湮灭,旧梦难寻。
在邵颍川的记忆里,季菏泽比他大两岁,高他两个年级。
季菏泽小学毕业的时候他才四年级,季菏泽考入大学时他还在为高考奋战。
后来他们考进不同的警校,一个去了北京,一个留在常水,珍贵的是一直保持联系,假期约上三五幼时玩伴喝酒撒野胡闹是常有的事。
可惜再好的团圆局终有散伙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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