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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县令笑笑,让人把自己手里的信送去贺府,交给贺府嫡长女贺眠。
要她说,这也是个有趣的孩子,她真是喜欢的紧,可惜殷殷不愿意,否则能成为一家人多好。
清早贺府里,贺父一早听贡眉说陈三被人打了的时候,又惊又喜。
真是活该!
陈三那天眼睛恨不得黏在芽儿身上,可把他给恶心坏了。
可惜当时光想着邹氏,倒是把她给忘了。
贺父也是后来才知道,陈三打夫郎打的特别厉害,心里恨死邹氏的时候,也厌恶死陈三了。
“这是好事啊。”
贺父眉眼舒展,“我昨个还跟眠儿说这事呢,谁知道今天陈三就遭了报应,可见上天有眼。”
贺父说完这话抿了口茶,忽然觉得有点巧。
怎么之前陈三不出事,昨天他刚跟眠儿说完这事她就被人打了呢?
再想想号称腿被烫伤留在家里没去书院的贺眠,贺父手一抖,茶盏差点掉在地上。
他惊的站起来,心说这人该不会是眠儿带人打的吧!
贺父想到这种可能,立马往贺眠院子里去。
贡眉跟在旁边轻声劝他,“主君别急,哪怕这人是眠主子打的也无妨,陈三那等恶人,就该狠狠的打她一顿!”
“我哪里是担心陈三,我担心的是眠儿。”
贺父眉头紧蹙,满脸担忧,“眠儿何时干过这事?拳脚无眼,可别再伤着她自己。”
贡眉,“……”
贡眉沉默下来,他应不应该再提醒一遍主君,被打断腿躺在床上的人,其实是陈三?
贺父到的时候,贺眠正躺在床上看白县令让人送来的信,满天都是笑,扭头跟翠螺说,“咱们的白县令真是个好官。”
那当然了,莲花县能有今天,白县令功不可没。
翠螺骄傲的挺起胸膛,与有荣焉。
她识字不多,好奇的看着贺眠手里的信,想知道上头说了什么。
“白县令信上说——”
白县令说,其实她早已猜到打人的人是谁了,只是鉴于陈三作恶多端,就不追究打人者了。
虽说贺眠是间接的替大家做了“好事”
,但怎么说都是私底下跟人动手,这种行为还是不提倡的。
最后白县令提醒贺眠,下回套人用的麻袋记得去街上现买,别从府里头直接拿,因为——
上面贺府的标志特别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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