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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第4页）

卡夫卡在捷克语里是乌鸦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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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噢‐‐&rdo;她语气里不无佩服的意味，&ldo;那么，你是乌鸦了？&rdo;

&ldo;是的。

&rdo;

是的，叫乌鸦的少年说。

&ldo;不过那样的生存方式恐怕也还是有其局限的。

不可能以强壮为墙壁将自己围起来。

强壮终究将被更强壮的击败，在原理上。

&rdo;

&ldo;因为强壮本身成为了道德。

&rdo;

佐伯微微一笑：&ldo;你理解力非常好。

&rdo;

我说：&ldo;我追求的、我所追求的强壮不是一争胜负的强壮。

我不希求用于反击外力的墙壁。

我希求的是接受外力忍耐外力的强壮，是能够静静地忍受不公平不走运不理解误解和悲伤等种种情况的强壮。

&rdo;

&ldo;那恐怕是最难得到的一类强壮。

&rdo;

&ldo;知道。

&rdo;

她的微笑进一步加深：&ldo;你肯定什么都知道。

&rdo;

我摇头：&ldo;那不是的。

我才十五岁，不知道的‐‐必须知道却不知道的‐‐东西不可胜数。

比如关于您佐伯就什么也不知道。

&rdo;

她拿起咖啡喝着。

&ldo;关于我，应该知道的实际上什么也没有。

就是说，我身上没有任何你必须知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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